所以——這是他現在唯一能為神宿前輩做的事了。
他想把事實,把真相告訴更多的人,哪怕隻有一個也好……
但他又做不到強行把無辜的他人牽連進這場麻煩至極的事情中。
因為這意味著要與整個咒術界為敵……至少是與咒術界高層為敵。
他隻能選擇這種折中的方法,儘量客觀地向釘崎陳述自己相信的事實,讓釘崎自己去理解,自己做出選擇。
如果釘崎選擇了他們,那他會欣喜地接受,以後多出一個可以信任的同伴;如果釘崎沒有選擇他們……
他也隻會感歎一句路不同不相為謀,隨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惠就是這樣一個細膩溫柔,又麵麵俱到的人。
他自認自己身上背負的東西不多,所以但凡是放到他肩上的責任,他都不會去想“把它分給彆人”這一條輕鬆的路。
正相反,他會努力讓自己可以一路走到底……
現在對他而言,幫助五條老師完成計劃,幫助神宿前輩複活宿儺,以及——救下虎杖的生命,就是他的責任。
惠麵色深沉,實則卻有些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麵前沉默了很久的人。
釘崎猛地抬起頭,嚇了惠一大跳。
隻見她一臉嚴肅地詢問:“所以……神宿前輩和宿儺是……這種關係?”
釘崎抬起手,比了個小心心。
惠扯了扯嘴角,迷惑於她不同於常人的關注點:“大……大概?!”
釘崎忽然發出尖銳爆鳴聲:“大什麼概的你在這大概!怎麼能不真呢?!這種穿越千年隻為來找你的戲碼~噢,救命……”以前看過的無數言情小說忽然開始攻擊她。
好了,這一對她磕了好叭!惠姐,你安利得實在是太好了!
惠(額頭暴起青筋):你在叫誰姐呢?!
他簡直沒眼看莫名興奮得跟個二百五一樣的釘崎,壓著嘴角暗地吐槽自己:果然,他前麵擔心那麼久鋪墊那麼多,都是白費的!
就不該為這些不正常的咒術師浪費感情。
“先把這個小男孩送回家吧。”他指了指站在一邊尬笑著的小男孩,低聲提議。
其餘兩人沒有意見,惠就讓小男孩在前麵帶路,他們跟在後邊護送。
路上,釘崎忽然戳了戳惠的胳膊,偷偷跟他說悄悄話:“話說……這種和傳言完全背道而馳,那麼離大譜的事情,你當初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是怎麼相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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