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仿佛天上飛過了一群烏鴉,留下一連串彰顯尷尬的省略號那般。
無與倫比的羞恥具象化在三輪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上。
我~怎~麼~把~心~裡~的~話~說~出去~了~啊~~~~~!
再也不用攢錢給自己和弟弟妹妹買一個家了,因為現在的她已經擁有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的功能哩~!
三輪:五推已死,有事燒紙。
她整張臉都紅透了,同手同腳地把房間門拉開:“請進……請進——請進。”
五條悟忽然愉快地哼笑一聲,站直身子隨手指了指房間裡那個光頭老登:“現在你又可以給我記一筆了。”
“因為——我要進去欺負老年人了。”
三輪:薅……豪德。
記……馬上記!等我腦內cpu緩衝完成,立馬記!!
而此時的樂岩寺:……為什麼!瘟神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他等的是夜蛾啊!不是這個小登!
雖然剛才被那個青年冷漠眼神殺的時候,他是挺想一張嘴特能叭叭的五條悟的,那也不代表他真的想五條悟來啊!!
樂岩寺:謝邀,醜拒。
可是……人都來了,他還能怎麼辦呢?!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慣著唄。
改天去欺負伏黑那些個小小登給自己討回“公道”就對了……
樂岩寺偷偷敲定報複計劃,表麵平靜地看著那個全咒術界公認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走到麵前緩緩坐下。
剛一坐下,這位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人就慵懶地往後一靠,一條欣長的手臂後搭在靠背上,還翹起恣意的二郎腿。
端的是一副大爺的坐姿。
“喲~!那麼久不見,老爺子你的腦袋越來越禿,也越來越突了呢~!”
“話說,你是不是把全身的毛都集中到眉頭上啦?怎麼還能越長越長的呢?”
樂岩寺一噎,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咳咳……我覺得我們還是說正事比較好。”
五條悟勾著嘴角笑了一會兒,忽然把輕佻的表情收了回去,整張俊美清雋的麵容緊繃出一種淩厲至極的攻擊性。
“正事?什麼正事?你所理解的正事……和我認知裡的正事,是同一種東西嗎?”
他放下了交疊在一起的腿,皮鞋跟敲地的一聲脆響,仿佛也敲在樂岩寺的心頭。
樂岩寺內心咯噔了一下,屏住呼吸看著那個懶散的青年慢慢傾身向前,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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