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一行人緩緩步入大西國的正廳,廳內氣氛莊重而肅穆。文武百官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這位來自龍國的年輕皇子。正廳的裝飾古樸而華麗,金色的龍紋雕刻在牆壁上,顯得格外威嚴。
高高的金光台上,年過六旬的大西國烏誌皇帝端坐其上,他的身形如同枯瘦的樹乾,麵容憔悴。看起來是如同枯瘦的樹乾一般,很難想象這樣看起來隨時可能猝死的皇帝,居然管理著大西國。
烏誌皇帝的目光在伯言一行人身上掃過,最終停留在伯言和身邊的兩位準皇妃身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捋著胡子發出感歎:“不曾想,這在仙緣大會上展露身手的三皇子,居然還是一位喜好美色的瀟灑皇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伯言聽到烏誌的調侃,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突然拉起夢璿的手,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深情地吻了上去。這一舉動讓夢璿霎時間臉紅,她的心跳加速,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不知所措。她看著伯言的眼神,那雙眼睛並不像之前的神態,更像是女子的眼瞳,溫柔而深邃。
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夢璿的心跳驟然加速,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邊上的小喬。小喬的神情平靜如水,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夢璿心中疑惑更甚,“難道?這個女裝小喬是幽月靈珠的分身嗎?”她的思緒如潮水般湧動,試圖解開這個謎團。
伯言鬆開夢璿的手,轉身向烏誌皇帝行禮,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皮:“人生匆匆,不過百年,活時不儘歡,死時方悔恨啊!”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灑脫與豁達,仿佛看透了世間的繁華與虛無。
烏誌皇帝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點頭稱讚道:“好!說的好啊!本國雖然曾經與你龍國有所糾纏,但現在多虧了龍血盟和盟主大才,這十多年這七國也是天下太平,就是有那蠻夷不識趣,總是侵犯我朝邊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仿佛在回憶過去的歲月。
伯言的神情變得嚴肅而堅定,他鄭重地回答:“烏誌皇帝勿憂,我父皇創建龍血盟,為的就是為凡人解憂,為七國和平,邊境蠻夷,我等必儘心儘責。”他的話語鏗鏘有力,仿佛在宣誓一般。
聽著伯言的回答,夢璿和朱雲凡對視一眼,心中更加確定了他們的猜想。伯言的言辭乾練、正式、進退有度,完全不像他平時的風格,反而更像是一個熟悉宮廷禮儀的人。他們心中暗自思忖,這伯言大概是小喬變得。但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緊迫,我等這就啟程。”伯言自說自話的打算馬上告退,而夢璿卻察覺到了伯言體內的靈力與以往的不同,這種波動和邊上的小喬一模一樣,隻是原本一個人的靈力被分成了兩半。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充滿了疑惑。
“皇子莫急,朕早就聽聞,三皇子身負天下絕學,一柄天衍劍更是神兵,不知是否有幸見識神兵,展示展示幾分武學啊?”烏誌皇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伯言。
伯言的神情閃過一絲慌張,朱雲凡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天衍劍對於非劍心持有者來說,是根本無法使用的,甚至連拿起移動都不可能,況且伯言一般情況下都會隨身攜帶天衍劍,因此眼前的人不可能是伯言。況且如果小喬有辦法讓伯言恢複正常,又何必非要等到進入大西國才讓他恢複呢?
“烏誌皇帝明鑒,這天衍劍威力異常,很容易便波及旁人;伯言他還有一柄含光劍,也是商天子三劍之一。”多虧了朱雲凡的機智,成功轉移了大西國皇帝的注意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在掩飾什麼。
“哦?是嗎?那含光劍也無妨。”烏誌皇帝一聽,同意伯言展示含光劍。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仿佛在期待著什麼。
伯言看著朱雲凡,鬆了一口氣,從腰間的小包中拿出含光劍的劍柄,那蘭花指更加是幾乎坐實了朱雲凡的猜想,眼前的伯言正是小喬巧變而來的,那個女裝小喬則是幽月靈珠的分身。多虧了自己開口,不然萬一暴露了這可怎麼辦啊?他的心中充滿了慶幸。
好在之前看到過伯言如何使用含光劍,小喬頂著伯言外貌緩緩將靈力注入含光劍,那空洞的劍刃開始長出淡紅色的光束。夢璿注意到這顏色,龍帝靈力注入是暗紅色的光束,而伯言的靈力注入是紅色的光束,這小喬是淡紅色的光束。緊接著朱雲凡,夢璿也注意到了真相,無奈地看著小喬,心裡暗暗想著:“真是的,古靈精怪的半大孩子”
而正在烏誌皇帝仔細地看著這神奇的含光劍時,那王楓茲則突然站了出來,向烏誌皇帝進言道:“啟稟聖君,末將也是對於龍國三皇子的威名早就耳聞,今日既然有緣,不如移步正門外,讓末將與三皇子來一場簡單的比試,為聖君解悶如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仿佛在挑戰伯言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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