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堂介之淵回到家中,靜靜的等人來,因為他從來不敢小看任何人。
更不會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麼隱秘,能夠把這些祖祖輩輩以殺人為職業的忍者,耍的團團轉。
雖然他們人均都是文盲,程度高的也不過是小學肄業。
人生觀,價值觀爛的一塌糊塗。
但在殺人這項專業上,他們絕對都是人才。
果然,不到兩個小時,強化了多次之後五感敏銳的他就已經聽到了破空的聲音。
小小鐵匠鋪的前後都已經被包圍。
當當
敲門的聲音響起。
“請進!”
一個穿著宇智波家族傳統服裝的忍者推門走了進來。
“淵君,我們又見麵了!”瞪著有些猩紅的眼睛,看著坐在那裡的龍堂介之淵,緩緩的說道。
“我殺人了。有人想要殺我,還要把我吊死在二代的火影岩上。”
“他是誰?”
“不認識,前幾天來我店裡買了一對兒短劍,今天說我打造的兵器有問題,讓我去火影岩上見他。
我去見他,他卻想殺我,說是要替金角銀角大人報仇,要讓木葉付出代價。可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金角銀角!”
“那是一個忍者,一個偽裝能力相當不錯的忍者,一個實力應當也不錯的忍者。”
宇智波秀水想著查到的內容,居住在宇智波家族附近,嫁人已經三年。
如今她的丈夫已經被控製起來。
三年時間未曾被發現是忍者,偽裝的相當厲害,隱藏的也是極深。
“你是怎麼殺他的?我記得淵君的成績,你沒有做忍者的才能,無法使用任何忍術,哪怕最簡單的三身術也使不出來。
是忍者學校自從建立以來,少有連下忍考試都通不過的人。”宇智波秀水盯著龍堂介之淵的眼睛。
血紅的眼珠當中三顆勾玉在緩緩的轉動,幻術:迦忼問心之術!
龍堂介之淵隻覺得腦子一沉,好似麵對一個不斷旋轉的漩渦,讓意識不斷沉淪,有些失去控製。
幸好他的金手指到手這些年始終在用,他的體質和精神力量超出尋常太多。
雖然沉淪,卻還有著自主意識。
“我天生神力啊!”龍堂介之淵傻笑著說道。
“他沒有防備我,被我抓住肩膀一撕就撕掉了一個胳膊,抓著他在地上摔了兩下之後,一跺腳就把腦袋踩碎了。”
“我看過現場的痕跡,你殺他是心有預謀,不是貿然行動。”宇智波秀水再次問道:“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殺心?”
“我是一個忍者,不要小看我呀!我就算是不能使用忍術。僅靠體術,我照樣可以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