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處理方式,阮喬和楚烈都表示認同。
他們之所以把事情鬨大,主要原因就兩個,一是為阮喬的名譽,二就是讓蘇月梅和胡政委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而這樣當眾公開事情的前因後果,相當於把胡政委的臉皮撕下來扔到地上踩。
先不說最後會有什麼處罰,單就這一點,已經出了半口氣了。
阮喬做為當事人表態,“康師長,聽您安排,我們沒有異議。”
她話音剛落,蘇月梅突然身子一軟,人就暈了過去。
“月梅!月梅!”
胡政委抱著癱軟的蘇月梅,焦急大喊,“快,來個人幫忙,趕緊把月梅扶到我背上。”
楚烈和阮喬四目相對,眼中閃過了然。
可這種情況,明知道蘇月梅是裝暈,他們也不能不讓人去醫院。
阮喬眼裡閃過一抹厲色,她不怕蘇月梅借暈擺脫困境,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一劫他們逃不掉。
她怕的是他們趁機誣陷楚烈,說是剛才他那一腳把蘇月梅踢出了什麼毛病。
那樣的話,不管楚烈出手的理由多麼充分,傷了人就是傷了人,胡政委不會放過處分楚烈的機會。
阮喬可不敢高估胡家一家人的人品。
可是又憑什麼呢?
隻許他們傷人,就不許彆人反擊?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阮喬一把拉住楚烈的胳膊,麵上又怕又急,大聲問,“楚烈,蘇同誌不會是被你給踢出毛病來了吧?”
“不會!”楚烈斬釘截鐵的回道,“我有把握也有分寸,那一腳不會給蘇同誌造成任何損傷。
她吐血,不過是撞擊的時候,口腔黏膜損傷引起的局部出血,隨便消消毒就可以了,絕對不會造成她暈倒的情況。”
他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還有點胃出血,不過也沒有嚴重到這種程度。
“至於蘇同誌為什麼會暈倒,那就要問問胡政委,她是不是有什麼病了!”
楊秀花一臉真誠的附和,“楚副團這話我信,當初他跟老王對練,把老王打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嚇得我非拉著老王去醫院檢查,結果全是皮外傷,連藥都不用吃,養養就好了。”
她這話一落,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目光全都聚焦在她身上。
楊秀花還傻傻的問,“你們都看我乾什麼?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一點謊都沒撒,不信你們去醫院問。”
阮喬緊緊抿著唇,低頭努力憋笑。
就是因為你說的都是大實話大家才看你的好不好!
但凡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蘇月梅是故意裝病,怎麼回事還用說嘛?
隻有楊秀花這個實心眼的家夥看不出來,還一本正經地向大家解釋。
不過也好,這反倒幫了她一個大忙,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楊秀花才行。
阮喬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是楚烈踢的就好,不然我心裡可要愧疚死了。
如果因為這件事讓楚烈受到處分,那還不如讓蘇同誌殺了我呢!”
眾人“……”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不對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