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製止的及時,沒發生什麼重大事故,鐘團長也暗自鬆了口氣。
不過她可不敢再放胡麗靜這個不定時炸彈在身邊了,叫了人押著她直接去辦手續。
辦完手續,胡麗靜哇哇大哭著去找白彥良。
楚烈看到這一幕,眼睛眯了眯,他食指摩挲著下巴,想著,其實這倆人不離婚好像更有意思啊!
同一時間,胡政委也跟康師長提出了一個請求。
“老康,我明天就要走了,這輩子是沒什麼機會見麵了,看在戰友這麼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
康師長看到滿臉萎靡,精氣神都被抽走一大半的胡政委,心裡也難受的緊。
“老胡,你知道的,違背……”
“不會讓你為難的。”胡政委打斷康師長的話,“我隻是想見月梅最後一麵,夫妻一場,我隻想好好跟她道個彆。”
這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康師長頓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
“老康,謝謝!欠你的情我下輩子再還。”
經過幾輪審問,蘇月梅的狀態也不好,她見到胡政委就開始哭訴,太沉浸於自己的情緒裡,根本沒注意到胡政委的異樣。
“老胡,他們說胡衛癱瘓了,這是真的嗎?怎麼回事,胡衛不是有人照看嗎,為什麼會癱瘓?”
蘇月梅不是一個好人,但對自己的兩個孩子卻付出了完完全全的愛,到這時候了,心裡仍然惦記著他們。
胡政委“嗯”了一聲,語調淡淡的說道,“我接到月亮島的電話,說胡衛脊椎受傷,再也站不起來了。”
“怎麼會這樣?天殺的,到底是誰乾的?”
蘇月梅眼淚一串一串掉下來,哭的不能自已。
“我的兒子啊,以後可怎麼辦啊!”
胡政委就那麼冷漠的坐著,等到蘇月梅哭累了,才機械的轉過頭,死灰般的眼睛像是靈魂被掏空了一般。
“月梅,我有件事想問你,看在夫妻二十年的份上,你能跟我說實話嗎?”
“啥……啥事啊?”蘇月梅這會才發現胡政委的不對勁,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胡政委上前兩步,盯著她,語速很慢的問道,“你告訴我,當年你給我家鄉去信,是寫給誰的,內容是什麼?”
蘇月梅的瞳孔猛的緊縮一下,隨後瘋狂搖頭,“老胡,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沒寫過什麼信。”
夫妻二十年,蘇月梅有沒有說謊,胡政委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低沉的笑聲漸漸響起,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歇斯底裡的狂笑。
笑聲中,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
胡政委伸出戴著手銬的手,輕輕撫摸著蘇月梅的臉頰,喃喃自語:“月梅,說實話吧,你騙不了我。”
蘇月梅害怕的渾身發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不停的往後縮,直到縮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她雙眼含淚望著他,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可惜,胡政委已經不為所動,他的手從蘇月梅的臉頰緩緩下滑,停留在她纖細的脖頸處。
用力一掐,將她緊緊地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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