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咱們畢竟相識一場,你沒必要這樣吧?”
眼見阮喬對自己不理不睬,白彥良急忙伸出手試圖拉住她。
阮喬反應迅速,猛地一甩手將他的手掌甩開。
又向後退了兩步,刻意拉大彼此間的距離。
那張原本嬌美的小臉已經陰沉下來,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我記得跟你說過,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
尤其這份故作熟稔,惺惺作態的樣子,真的讓人非常惡心。
從她知道白彥良攀上了胡麗靜,要把原主處理的時候起,就知道這人是個唯利是圖的卑鄙小人!
今天他突然找上來,不用想都能猜到這家夥絕對是有所圖謀。
阮喬根本不想與這種人有一點瓜葛,搶先開口,將所有可能的路全都堵死。
“白彥良,我可不是胡麗靜,會被你那點小手段迷惑。
不管你今天有什麼目的,我明確告訴你,我絕不會幫你半分,所以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還有,以後見到請當不認識我,我跟你無話可說。”
話音剛落,阮喬轉身就要離開,沒有給白彥良留下半點回旋餘地。
白彥良眸色沉沉,他意識到如果不亮出底牌,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於是心一橫,咬了咬牙豁出去般喊道,“阮喬,就算退婚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可你不能否認,如果不是我們白家將你從阮家買過來,你早就餓死了。
所以說到底,是你欠我們家,欠我的!
一條命,這個恩情你不能不還吧?”
阮喬頓住腳步,轉過身,目光平靜如水卻又帶著絲絲寒意直直看向白彥良,語氣冷淡地問,“所以呢?”
“所以你幫幫我吧,就這一回。”白彥良一臉懇切地望著阮喬,同時伸出一根手指強調,“就幫我這一次,算是還了我們家對你的恩情,從此咱們就兩清了。”
阮喬心裡嗤笑,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所謂的恩情存在,那原主這些年在白家任勞任怨、當牛做馬所付出的一切,也早就還完了。
更何況如今連原主的性命都葬送在了白家手中,他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裡大言不慚地談論著“恩情”二字?
不過她也想聽聽,白彥良到底有多無恥,能提出什麼要求。
儘管內心滿是不屑,阮喬表麵上卻依舊顯得十分平靜,她不動聲色的問,“你想讓我幫什麼忙?”
見阮喬這麼一問,白彥良立刻高興起來,原本緊繃著的臉也綻放出一絲喜色。
他迫不及待地說道,“其實很簡單,我聽說你二哥是咱們市公安局長,你讓他幫幫忙,把我和胡麗靜的離婚手續趕緊給辦下來就行。
另外,讓你大哥動用一下他的人脈,把我調到其他軍區去工作,我想重新開始。”
要說最後悔的事,就是為了胡麗靜拋棄了阮喬,簡直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要是早知道阮喬是司首長的親生女兒,他天天把人供起來,當作稀世珍寶嗬護都願意,可現在說那些都無濟於事了。
這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之前那些事,看他的眼光要麼鄙夷要麼防備,他受夠了這種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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