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臉很長,高聳的顴骨顯得格外突兀,整個麵相看上去極為刻薄。
一雙三角眼不善地盯著阮喬,那模樣像是在看一個搶了彆人男人的小三一樣,充滿了敵意。
阮喬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原本平靜的麵容籠罩上一層寒霜。
冷漠的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刺向眼前這個充滿惡意的女人,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和楚烈的婚姻,是經過雙方父母同意,並且得到了組織批準的。
你是哪位,我們結婚還必須要征求你的意見?”
中年女人被阮喬強大的氣場震住,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聲音也不自覺變低,囁嚅道,“沒……沒有,我隻是太驚訝了。”
年輕女孩一臉倔強,“姐姐,我們隻是關心楚大哥,你沒必要這種態度吧?”
阮喬冷冷地睨了一眼年輕女孩,長得倒也算眉清目秀,但那一雙眼睛不停地滴溜溜亂轉,一看就是個心思頗多的主。
再瞧她看向自己時那難以掩飾的嫉妒神色,阮喬心中湧起一陣厭煩。
她不耐煩地皺起眉頭,語氣越發冰冷,“你們究竟是誰?找楚烈又有什麼事?”
這兩人眼神飄忽不定,看著就心思不純的樣子,阮喬不願多浪費時間跟她們周旋。
女人有些猶豫不決,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我們確實是有點事,你讓楚烈出來,我想親自跟他說。”
阮喬雙手抱在胸前,語氣堅決,“那恐怕不行,楚烈不在,既然你們不想說,那就哪來回哪去吧!”說完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唉,唉,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看到阮喬要走,那位中年婦女頓時著急起來,聲音都帶著幾分哀求。
她們此刻身無分文,如果連楚烈的麵都見不上,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阮喬頓住腳步,麵無表情的回頭看她們,“還有事?”
中年女人用充滿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阮喬,似乎不太相信她說的話,追問道,“楚烈真不在?那他去哪了?”
阮喬轉身走回來,柳眉倒豎,美眸含怒地盯著眼前的人,厲聲道,“楚烈去哪了,連我都不能多問一句,你們什麼身份?憑什麼跑來打聽?”
話落,她轉身對著站崗的小戰士說道,“小王,立刻給部隊彙報情況,就說這裡疑似出現了兩名敵特分子,妄圖竊取咱們部隊的機密情報!”
“是!”小王毫不猶豫地應道,聲音異常響亮,充滿了軍人的果斷。
中年婦女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她驚慌失措地連連擺手,高聲喊道,“彆彆彆,千萬彆啊!我們可不是什麼敵特,我們是烈士家屬。”
看阮喬仍然用懷疑的目光緊盯著她們,中年婦女愈發焦急,趕緊說道,“真的,我們是高春義家屬,我是他媽,這是他妹妹。”
阮喬聞言,微微皺起眉頭,腦海中迅速閃過關於高春義的記憶。
她當然知道這個人,高春義曾經是楚烈手底下的一個兵,可惜在三年前執行任務時英勇犧牲了。
楚烈的補貼名單上也確實有高春義的名字,每隔幾個月就會往他家寄去一筆錢。
但她搞不懂,這倆人來部隊是要乾什麼。
阮喬麵無表情地攤開手掌,目光犀利,以一種不容質疑的強硬口吻說道,“介紹信拿來我看下。”
女人滿臉不情願,但又迫於無奈,隻得慢吞吞地把手伸進衣服口袋裡,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介紹信遞給了阮喬。
阮喬接過那張介紹信,仔細端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