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德興嫌棄的瞥了眼,然後看向金寬,帶著幾分不高興,“你快點吧,省得我一會後悔。”
金寬笑了,拉過姚德興親了親,故意說道,“怎麼,下午還沒喂飽你啊?
你知道我的,快不了,不然我接著寵你?
反正我也不想碰她。”
姚德興倒是想,但是他也知道正事要緊,彆扭的說道,“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今晚便宜她了。”
然後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金寬的笑容一收,瞥了眼醉死過去的沈玉婉,眼裡毫無波瀾。
他將人抱到房間,脫掉她的衣服,看著雙眼緊閉的沈玉婉,心裡暗道,是你自己眼瞎,非要選擇姚家人。
要怪就怪你貪圖榮華富貴,非要跳進這個坑裡吧!
對待沈玉婉,金寬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等到完事的時候,褲子一提就走人了。
金寬在屋裡戰了多久,姚德興就在門外站了多久,等到人出來的時候,心裡委屈極了。
酸溜溜說道,“這麼久,看來你挺喜歡她啊!”
金寬走過去,在姚德興身上捏了一把,“都是你讓我乾的,你吃哪門子醋?
行了,前半場我已經演完了,你趕緊進去躺在她身邊吧,做戲做全套,彆讓她發現了。”
“那你回去洗乾淨,我明天去找你!”
金寬輕佻的笑了聲,“你這是想榨乾我啊?
行,都聽你的,快去吧,我也回去了!”
等走出門外,一陣惡心感湧上心頭,金寬快走幾步,在路邊吐了個昏天暗地。
緩過勁後,他抹了抹嘴巴,回了自己的住處。
為了報仇,沒什麼不能忍的!
有些時候,事情真的是無巧不成書。
姚德興為了不失去自己的身份地位所演得一場戲,反倒是幫了他一把。
姚武末是在早報上看到姚德興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的,當場就怒不可遏,派了心腹去抓姚德興。
結果姚德興因為吃醋半宿沒睡,那些人到的時候還沒醒。
而另一邊初經人事就被粗暴對待的沈玉婉同樣睡得跟死豬一樣。
所以心腹闖入的時候,就看到滿身痕跡的沈玉婉和姚德興睡在一起的畫麵。
而且房間裡彌漫的那股味道,他一個開過葷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
心腹是知道姚德興不行的事,也知道姚武末的心思,看到這種情景,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又跑回去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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