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勉正在山洞裡悠哉悠哉的轉著,盤算著下一步的工程。可也正在同時,徐老財也在村裡大肆宣傳他今天上午的光輝事跡。
徐老財今天上午本是來找楊勉打聽關於他和徐英之事的態度,想看看楊勉考慮得怎麼樣了。如果楊勉還推三阻四的,那就在給他施壓點壓力的,或者自己在出點血之類的,也要楊勉儘快的把這事給落實下來。
等他到楊勉家時,便見大門緊鎖,一打聽才知道這楊勉又和兩個女子往河邊去了。這一聽,徐老財心裡便有些不爽了,心想:我都主動把孫女介紹給你了,你還和一些不明來路的女人在村裡招搖過市,這不是打我的臉嗎?想到這,徐老財便決定跟在後麵看看楊勉和那些女人有沒有貓膩。
一路跟隨到了小河邊,徐老財便在距離楊勉和謝文姬不遠處躲了下來,乾起了偷窺工作。他這一看,可不得了,那二蛋和那個女子所乾的一切,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徐老財當場險些被氣得吐了三盆老血。
——真想不到啊,那個二蛋竟乾出如此傷風敗俗、不顧廉恥的事來,簡直與禽獸何異!那個女子,肯定也不是什麼良家子,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和二蛋打情罵俏、厚顏無恥、水性楊花,徐老財當時在心裡把他所能想到的罵人話,都在心裡把那兩個沒有廉恥之人罵了好幾遍。徐老財當時心裡那個氣啊,真恨不得當場就拿刀劈了那兩個“奸夫淫婦”。
想當初,他問楊勉和那江都來的女子是什麼關係時,可楊勉回答他說,“就是江都來的普通朋友,想看看水車。”當時他也沒有多想,現如今想來:全給這二蛋騙了,這個東西也太不是人了。當初你就直接說是那種關係不就完了,我也不至於厚著臉皮把徐英介紹給你,如今這話也說了,你卻又玩這一出,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放?我徐家的臉往哪裡放?徐老財越想越生氣,臉上的顏色由最初的紅色慢慢的變成豬肝色。
因為距離遠,徐老財把謝文姬當成了世瑤公主。他可是和世瑤公主有過近距離接觸,對世瑤公主的長相和氣度他可是心裡有數的。他心裡暗想:如果把那個女子和徐英兩相比較,不論是樣貌還是氣度徐英是拍馬也趕不上的,如今二蛋和那樣貌美的女子好上了,還怎麼看的上徐英?估計讓徐英給他做妾,那二蛋也是不會同意。
這人一旦心生怨氣,如果得不到及時開解,那隻會越積越深。像徐老財這種眼高於頂、目空一切的人,更是容易走極端。他躲在遠處看著那對他眼中的“奸夫淫婦”,——時而言笑晏晏、時而摸摸打打,這讓他的怨氣成幾何級增長。
既然這樣,那你二蛋不仁也彆怪我不義了,徐老財在心裡把楊勉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是還不解意,便決定把楊勉這樣丟人現眼的醜事公諸於眾,讓他剛樹立起來的好人緣再一次被村民們的口水淹沒,最好是永不能翻身。
徐老財吃過午飯後,在家裡思忖良久,才帶著滿腔的怨氣來到村裡吹牛聚集地——村口老槐樹下,也是幸好他在家組織思緒浪費了不少時間,這才和謝文姬的馬車完美的錯開了。
徐老財一向是李家莊八卦風口浪尖的聚集中心。他一出現,那些八卦客、八卦婆便圍了過來,大家先是閒聊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雞零狗碎,徐老財見人也不少了,才開口說道:“你們都閉嘴,你們上午看見二蛋和兩個女子去河邊沒有?”
“這還要你說?大夥兒都知道了。徐老財你又看見啥了?”
“嘖嘖,哎,丟我們李家莊的人喲。”徐老財一臉的痛心疾首,就是不說楊勉丟什麼人。
“徐叔,你倒是說說二蛋怎麼個丟人嘛。”李牙子對於徐老財口中二蛋的丟人一事,表現的特彆向往,隻是他說起話來嘴角一扯一扯的,有些煞風景。
“上午那個二蛋,也太不是人了,孤男寡女的,就在那田邊乾些傷風敗俗的事,真是丟他十八代祖宗哦。”徐老財見有人接話,現在說起更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現在,關於楊勉在村裡的任何舉動,都是最受關注的。當然這是自他做出水車後,有了紀無雙等三個女子和他在村裡出現,這對於一個沒有什麼娛樂的村子來說,已然成了村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村民中大部分人是純樸善良的,但也有像徐老財這樣見不得彆人好的,有句話說“一樣的米,養百樣人”。
“徐老財,你就彆亂說話了。以前你都沒少說二蛋的壞話,現在你用上二蛋水車的水了,倒也老實了一陣,怎麼了?不就是人家有幾個比較好的朋友,這也礙著你的眼了?……年輕人就算是做了些與禮法不符之事,你也隻當事後給他指正,而不是大庭之下大肆傳播。”
村子裡王大爺可不會慣著這個徐老財,直接就懟了過去。王大爺可是村子裡德高望重的老人,在李保根做裡長之前,這王大爺可是從私塾先生做到裡長,這時間都有幾十年了,朝代都經過兩個。雖然他沒有帶領李家莊的村民發家致富,但也領著村民們平安度過亂世。對待村子裡的大事小情,也是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則。這些大事小事的累積,這威望也在村民心裡一天天的樹立了起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