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雙自吃過早飯後,就在履行著不是妻子卻是妻子的義務。廚房裡全部打掃過後,又把楊勉一家大小的臟衣服和被子全都給洗了,忙忙碌碌一個上午,才把楊勉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家給打掃乾淨。
“一個懶惰的男人,帶著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能煮熟飯都不錯了,你又何必收拾得如此乾淨?哎……你某天回山寨了,又要不了幾天,便又變回以前的樣子。”楊勉在客廳坐的累了,手也寫累了,就來到廚房裡,對著正在忙碌的紀無雙說道。
紀無雙聽楊勉自承懶惰,輕聲笑道:“如此美侖美奐的房子就這樣被你糟蹋了,稍稍勤快一些,也不至於到處都是灰。”
“人的本性是最改變的,我從小就養成了憊懶的性子,如今要變成一個善於收拾家務的人,真還是難為我了。”楊勉自知不是一個勤快的人,有些自嘲的笑著應道。
紀無雙很是認真的盯著楊勉,盯了他一會兒後,終是歎了口氣,沒有把她想問楊勉願不願意和她一起去老鷹嘴山寨的話說出口。
紀無雙今天上午心裡也想了很多,如果山寨上真有了楊勉那個火銃,隻要能滅了徐大膀子,那就可能真有一天,如易先生所說,那時來了江都,自己就不走了。
吃過午飯後,楊勉就決定紀無雙在江都的這些天裡,好好帶她出去遊一圈。這樣一個弱女子,又經曆了守山大戰,此次來江都應該是抱有很大的散心成分在的。
對於戰後造成的精神壓力,楊勉沒有實際經曆過,但也聽說過。輕者經過心理輔導就能恢複正常,重者其後果是很難預料的。當然紀無雙不在此列,話雖這樣說,但她畢竟是一個女子,這次她來江都,借口是看其他人,楊勉知道這整個江都也隻有自己才是她唯一的朋友——如今是親人。
下午未時末,楊勉和紀無雙午睡起來後,就一路順著李家河走著,小聲嘀咕著。不時紀無雙會用雙手拍打著楊勉,他也不躲閃,任由一代女俠在身上施為。
遠處乾農活的村民們見了,覺得那個不認識的男子怎麼老是做女兒狀,和二蛋一起說說打打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兔子?更有一些好事者,連活都不乾了,專門找人多的地方一起討論這個問題。
也有見多識廣的人分析這應該是二蛋在報複他們以前嘲笑他乾了那傷風敗俗之事。當初楊勉和謝文姬在河邊的那一幅幅畫麵被徐老財記錄在眼後,大肆宣傳,並當成了有助房事的夫妻夜話。
也有人分析這風流事一傳播,那二蛋怎能不知?當初他找的是女子,現在找個男子來,看你們這些多嘴的人又說些什麼。
地頭田尾分析者眾。其中最貼切的說法,則是這個二蛋是個男女通吃的貨,今天玩女人,明天耍男人。
這種說法一出,就有膽大風騷的女人笑罵道,“老娘天天晚上和我那口子咪西的時候,就把我那口子想象二蛋子的樣子,那樣才覺得過癮,沒想到這個王八蛋原來是個男女都要的貨色,老娘今晚可不敢想他了。”
村民們議論紛紛,楊勉在遠處見了那些聚在一起不乾活,專對他指手畫腳的人們,報以招牌的微笑,並揮手示意大家繼續。他的這一舉動,反而把那些聊興正隆的村民們搞得很不好意思,都忙把臉轉過一邊,裝著低頭乾活的樣子。
紀無雙對楊勉這樣的舉動很是好奇,而那些村民們見了楊勉的動作,很是奇怪的轉過臉去裝沒看見的樣子,對於這一奇怪情況,她忍不住問道:“楊郎,你的動作和那些村民們的動作怎麼這麼奇怪?”
楊勉聽了,得意無比的說道:“剛才那些村民們中午吃的太多了,這段時間又沒有多少活乾。這不,一個個的閒得蛋疼嗎……”
“閒得蛋疼是什麼意思?”紀無雙打斷楊勉繼續說下去,一臉好奇的問道。蛋疼二字從沒有也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炎朝,對於這樣的新名詞,紀無雙可是很感興趣的。
“呃,這兩個字的意思嗎……,你附耳過來。”
河道邊,兩個男人交頭接耳,交頸而言,狀似曖昧不堪,可卻是說的不亦樂乎。遠處那些不知尷尬為何為物的人們,做低頭乾活狀,眼睛卻不停的偷瞄著。有人見了,驚呼出聲:“大白天的,這種醜事也乾出來了。”
紀無雙聽完楊勉對於蛋疼二字的解釋後,笑的花枝亂顫,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楊勉,良久之後才停了下來,鳳目一瞪,嬌嗔道:“肯定是你瞎編出來騙人的,這等無恥的說法怎麼可能有?”她想了想,再次笑的花枝亂顫,嬌笑著說道:“楊郎,你剛才疼不疼?”
“和按摩一般,再加點力就更好。”楊勉一如既往的直接說了出來。
“楊郎你附耳過來,此言隻能出我口入你耳的。”紀無雙說話時,臉色怪異。
“你小名二蛋,剛才我打你,你難道不疼?哈哈……”
楊勉聽完,用手摸了摸鼻子,看著不停發笑的紀無雙,才知道上了她的惡當,看不出一個俠女,也有如此猥瑣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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