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過你的日子,我還是當我的皇帝。”
這時,一個披著星空長袍的人走了過來,並沒有看向兩人,而是看向了虛無之處,與做夢的繁星視角對視了起來。
“很疑惑吧,這算是什麼回憶,又或者說你根本記不起來夢中在想什麼。
但我卻能看到未來做夢的你。
所以你現在回來是要什麼?絕望了嗎,還是想逃了,又或是要放棄了?
哦,又或者說你想給自己整點金手指唄。
不好意思,金手指現在過不去,你自個兒玩兒吧。
你隻要記住你有退路就行,萬劫不複的時候就哭著,求著,跪在地上喊父親就好了。
哦,那我也不會過去,有可能我不小心睡過頭了就是你的一輩子。
更何況,自己的路,怎麼能讓彆人來走,這個世界以單體武力稱霸。
所以革命可以帶彆人一起,但絕對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依托於他人。
你的你的信念托付可以是花,可以是自己,可以是音樂,可以是玩具,但絕對不能是其他人,除了你的愛人。”
誰?翻了個白眼“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鬼東西,原話不應該是什麼都不能依靠嗎,好一個除了愛人。
老登,你自己有抑鬱症,離不開我媽,還真以為這病能傳給我們呀。”
星空男子有些無語但最後還是說了一句“記住,既然已經不需要那麼多的犧牲才能打拚出一片天下,那就以自己為中心。
讓其他人發光吧,但隻是繁星,而你來做那一顆中心的黑洞。”
繁星對此很不屑,認為這樣太自大了,不過是個人英雄主義而已,有時候團結的力量也許會比想象中更大。
“行吧?那我去了,將那些原本就不屬於有些人的東西重新分配。”
然後繁星就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一時間忘記了,剛才夢裡麵好像發生了什麼。
好像感覺有什麼東西,好像感覺又沒有。
但就是感覺起兵造反好像有點自私,要不自己就帶幾個人的小團隊單乾?
全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些東西,更不理解自己的夢裡有什麼。
隻知道自己的右眼痛痛的,乾乾的,應該塗點眼藥膏。
然後繁星眨了一下眼睛,右眼的絕對黑暗變成了正常的棕黑色,眼白也重新變成了白色。
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繁星早有所料,前去開門卻發現對方並不是來試凶。
隻見一個胖胖的男子說道“我的手下被你給殺了,不過我並不是來問責的,隻是詢問一下原因。”
“你為什麼要扣員工的工資?才250一天,你還能當個人不?”
胖男子有些奇怪的說道“可員工的工資一直都是500~1000天啊,我得去問一下,你可以先跟著機器人去待客廳坐一會兒。”
說著就去打電話了,繁星見狀直接掏刀“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傻呢,我看了資料的。
雖然我把人給殺早了,但你既然自己找上門來,我也不妨跟你說一下。
資料裡麵這些被你手下貪汙的錢,可是有一部分到了你的手裡的,你能不知道?
也不能說是到了你的手裡吧,而是你給他的經濟流本身就變少了,所以我看你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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