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在名利場上往來,也沒有正經拜師,沒有師門,也沒有參加靈力比試,在五大家族上層沒有什麼存在感,常留連市井與一些乞丐,白丁,布衣之士來往。
柳宗主正在翻看有關稻穀的古籍,嘗試找到一種極為優良的耐疫毒的品種。
聽到柳澤的聲音,這才停下手中翻動的動作。
“什麼辟穀之術,不會是什麼邪門歪道吧?”
“自然不是,此時若不及時修煉這辟穀之術,等到糧食都吃完恐怕就來不及了。”
“不練,我不敢相信你。”
“那好吧。那我隻能等著繼承您的家產了。”
“澤兒,你會不會跟爹說話啊,真是的,跟蘭兒學的嗎?沒大沒小的。”
“爹,說真的,我已經一個月沒吃飯了,感覺也沒有問題。”
“當真?”
“不信,您自己試試看。”
柳宗主半信半疑,接過柳澤手中的秘籍,上麵竟赫然寫著“柳澤纂”三個大字。
“這這這,澤兒,這難道是你自創的嗎?爹實在不敢練啊。”
“對啊,現在哪裡有辟穀術啊,這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
柳宗主捏了一把汗,也不能太打擊兒子,隻能說自己一定會練的。
其實這辟穀之術在很久以前是每個宗派的必練基礎之一,但也是最先失傳的秘籍,已到了聖域生死存亡之際,因三界眾生罪孽重福德淺,這些很重要的生存之法早就不複存在了。
也隻有一些殘本上有隻言片語,柳澤收集了不少辟穀之術的殘本,一本一本地對照,沒日沒夜地練,硬是摸索出了辟穀術的正確修法,實乃聖域之幸。
柳澤還在研究什麼稻米豐收術。
也是個難得的人才。
糧食的難題同樣出現在天山,雖說天山有一池子的魚,但也不能當著宣宗主的麵,把他的徒子徒孫吃了吧。
所以必須要有新的方法。
“翧哥,聽說我哥自創了一套辟穀術,你要不要試試?”
“你哥?就是那個每天穿得破破爛爛,瘋瘋癲癲於市井之間的柳澤嗎?”
“翧哥,怎麼這麼說我哥呢,我哥可是很厲害的。”柳雲晚恨這個世界不懂他哥的好。
白宣羽看人的眼光一般是很準的,他覺得柳澤肯定不是一般人,“你哥是個值得敬佩的人,不過你先練吧,我看看效果再練。”
雖說柳氏富甲一方,但柳澤為了能混跡於三教九流之輩之間,不得不打扮得如此落魄,看起來毫無世家子弟的傲慢,才能完全與底層人民打好交道。
柳宗主有時也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但因柳澤的舉動,顯柳氏非常平易近人,生意也越來越好,願意來宗門學習商賈之道的人也越來越多。這倒是完全出乎柳宗主的意料。
柳宗主覺得自己的孩子們真是各有千秋,柳澤雖然不善經商,但不是留連於煙花之地的紈絝子弟,已經讓柳宗主覺得很不容易了,畢竟富貴之家,最怕的就是那種好賭好色之徒,柳雲晚善經商,讓柳氏的生意遍滿三界各地,讓柳宗主不必擔心家業,柳蘭兒嘛,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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