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倆正是傷感的時候,江綰覺得再說下去就要哭了,恰好門響了打斷了她。
秦峰帶著一個特護站在門外,恭敬道:“太太,先生怕您辛苦,讓我給你找來一個特護幫忙。”
江綰給他讓路,讓他進去,秦峰擺手說:“進就不進去了,把人送到就行了。”
“既然有了人照看,太太您也就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看也是一樣的。”
江綰沒有拒絕,她真的有點累了。
給江奶奶安撫了幾句後,就跟著秦峰離開了。
回家之後,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太太,您吃了沒?”張媽接過她脫下來的大衣說。
她怕餓得胃疼,便說:“你給我煮點掛麵吧。”
換鞋的時候注意到鞋櫃裡傅硯辭的鞋子,說明他也在家。
江綰先去洗了把臉,後又坐在餐桌上看了會兒手機,楊楚光給她發了些客戶的要求和參照的效果圖,讓她再設計一個一百多平公寓的室內設計。
天越來越冷了,江綰的手腳又開始冰涼了,吃了一碗麵後才有所好轉。
“地暖開了沒?”她問。
“下午六點就開了,我打算一會兒就去關。”張媽回。
江綰吃完就去睡了,傅硯辭從書房回來之後,手上開始不安穩。
“今天太累了,我不想做。”
對麵的手也就不動了,將她扯進了懷裡,安然睡覺了。
江綰就像抱了個火爐,正睡得舒服。
不知道是誰關了她鬨鐘,第二天一睜眼就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睡了整整十三個小時,把人都睡傻了。
洗漱過後就是吃飯,然後又趕去了江奶奶家裡,給老人拿了些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最後去了醫院。
江家那些人還沒來,就隻一個特護。
江奶奶剛做完兩次透析,剛睡著。
下午,就是張媽跑來給她送飯。
江綰每天的生活就變成了吃飯睡覺,然後待在醫院。
江家人不聞不問,突然有一天破門而入。
李秋卉怒氣衝衝,進門先就是踢倒凳子,喊道:“江綰,你他媽吃裡扒外的家夥,你有什麼脾氣朝我來,為什麼要斷了家裡的生意?你爸現在欠下一屁股賬,快死了,你管不管!?”
江綰聽不懂,覺得莫名其妙。
江家的生意都是靠傅硯辭存活的,她現在和傅硯辭快離婚了,受不到照應也是情理之中。
“你們本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這麼多年要不是傅家幫襯著,你們怕是早進監獄了,你拿走那麼多錢,這時候我爸出事了,也該你管。”
李秋卉發起瘋來,不管不顧,特護還在病房裡,江綰都嫌丟人。
“要不是你給傅家人說,銀行能停了我們的資金?”李秋卉指著床上的江奶奶,說:“你現在立馬給傅硯辭打電話,要是今天解決不了這件事的話,我就讓你們在醫院待不下去!”
“我和傅硯辭早就離婚了!”
江綰頭疼,衝著李秋卉喊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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