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
再逼問下去,他的手上都冒出了冷汗。
辦公室就他們兩個人,也沒個能為他解圍的,隻能硬著頭皮上。
“自願。”
傅硯辭不想點破,覺得有些人還是把話給說清楚為好,不然難免有講不清楚,再讓他浪費一次時間。
“銀行不給借貸的事兒,是我的意思。”他坦白。
“江綰再怎麼樣,現在也是我傅家人,輪不到一些人作踐,你們對江綰怎麼樣,江綰又對你們怎麼樣,我一清二楚,有些時候看破不說破,你們也當心著,彆把我當傻子。”
“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們最好有眼力見,沒事彆去打擾。”
他一記眼刀過去,差點奪了江荀富的魂兒。
“她奶奶的事我會管,就輪不到你們費心了,以後少讓我聽見風言風語。”
傅硯辭站起身,臨走前說:“管好家裡人,不然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話已經說得很清晰了,江荀富的腿微顫,打算去送,走到門口被秦峰攔了下來。
“您慢走。”
直到沒了傅硯辭的身影,江荀富鬆下好大一口氣,差點腿軟跌倒了。
“這死婆娘出的好主意,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她!”
另一頭,傅硯辭上了車,靠在車座上假寐,眼睛酸澀得厲害,他真得休息了。
“傅總,接下來去哪兒?”
車內久久沉默,傅硯辭蹙起眉,還是說:“醫院。”
沒閉眼二十分鐘,就得下車,張媽告訴他,江綰剛吃過小食睡下。
他開了門遠遠看了眼,便轉頭在另一間房睡下了。
整整兩天沒合眼,真的累了。
沒過三個小時,又被秦峰的電話叫醒了。
公司有事,他得去忙。
江綰還沒醒,多吩咐了張媽幾句就又走了。
後來幾天,傅硯辭的行程就變成了兩點一線。
公司和醫院,再除了要出去應酬。
江綰待在醫院,在床上躺了滿滿三天時間,醫生才允許下床活動。
傅硯辭不許她乾精細活兒,所以設計圖紙她也不能乾,每天就隻是在房間裡活動,看電影,睡覺,吃喝。
一天,聽張媽說,傅硯辭休息在了隔壁,江綰吃過宵夜,打算再地上站站,消消食就睡了。
她現在情況穩定了,張媽也就回去了。
江綰熄了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傅硯辭胃不好,她剛才看的時候,他沒蓋被子。
醫院裡雖然暖氣足,但是晚上不蓋被子睡覺還是不行。
江綰糾結再三,還是起身了。
去了隔壁,將他身下的被子抽出來,蓋在了他身上,就在她離開的那一刻,手腕突然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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