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楊丹打來幾次電話,江綰視而不見,躲過兩個之後,才接起。
“小綰,奶奶對不起你啊,讓你受了三年委屈,奶奶當時是沒辦法出此下策,奶奶……”
“奶奶,我不想提這件事了,就這樣過去吧,我真的懶得提了,我很累。”
江綰第一次說話的語氣這麼生硬。
楊丹自知理虧,說不了什麼,草草掛了電話。
下午臨近吃飯的時候,江綰被顏玉環約著跑了出去,國際商場內,江綰無意中看見一家母嬰店,買了好多嬰兒用品。
顏玉環知道她最近不順,也就不提家裡的事了,邊逛邊聊八卦。
馬上是顏玉環的生日了,江綰便想著給買一個趁手的包包給她。
剛好顏玉環去上廁所,江綰走進一家常去的愛馬仕,直達櫃台。
“你好,兩個月前訂了一隻純黑hers,前幾天給我發短信說是到貨了,我今天來取。”
店長兩眼一亮,“是江小姐嗎?貨到了,我現在去給您取,您稍等。”
江綰被店員帶著在休息區坐下,還給她上了一杯咖啡。
她顧著給顏玉環發了條短信,放下手機之後,抬頭看見了挽著西裝男人的江舒楠。
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不想見。
店長給拿來之後,江綰先驗了貨,掃了眼後就讓去包起來了。
緊趕慢趕,偏偏就讓江舒楠看見了。
“欸,等等,把這個給我包起來,她付錢。”
江舒楠指向櫃台上最貴的一款,配色也不好看,就是為了故意惡心江綰。
江綰沒去理,拿上東西之後,打算走人。
“鐲子不想要了?”
江綰轉身,看著她一臉挑釁的模樣,尤其是她身後的男人,給她撐了腰。
從她差點流產之後,江家人就像是原地消失了般,想也不用想,必然是傅硯辭又給了他們好處。
不然江家的人不可能會被封得這樣死。
江綰從不會覺得江家人好應付,那是因為這幾天她沒有機會碰見他們而已。
就像是今天,江舒楠是不肯放過她。
江綰走上前,迎著她的目光,跳開她的話題,而是說:“不是說結婚了嗎?這又是你的哪個金主?”
能看下江舒楠,必然又是哪個中年二婚的老板,像今天這個水平,肯定不是她的結婚對象。
江舒楠像是被扯下了羞恥的麵具,斜眼瞧了眼周圍的店內人員,低聲罵道:“江綰,你胡說什麼呢?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江綰欲走,江舒楠又攔在她身前,哼笑道:“江綰,這輩子你就彆想著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了,指不定又是哪個貧困戶出來的,你還是好好裝著,從傅家拿來錢最當緊。”
在江舒楠眼裡,這不是嘲諷,而是江綰最好的出路。
“趁著傅硯辭對你還沒徹底失去興趣,你留一條自己走的後路吧,到時候彆被騙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江舒楠聲音很低,就連江綰都要仔細聽,才能聽出來。
她故作驚訝,捂嘴道:“哦!我忘了,你那鐲子,早在三年前就被賣了,沒想到還挺值錢,古董呢!”
她輕輕地笑起來,江綰推開她,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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