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距離洛杉磯很遠呢,你開車過來的?”施以棠覺著離譜。
“主要是江綰想讓我帶著她去路上的小鎮轉轉,所以就自駕方便了。”
傅硯辭一點也不怕,兵來將擋,說謊話簡直一流。
加上江綰短信說得含糊其辭,施以棠是真的要信了。
“你能給我看看你和江綰的聊天記錄嗎?隻需要一眼,隻要是真的,我可以立馬幫你聯係她,因為現在她的情況我也不確定。”
她沒把話說滿,就隻是點到為止。
畢竟江綰可從來沒有在她麵前提過,她有親人朋友在美國這件事。
萬一就跟她一樣,也是為了躲某些人才跑到這裡來的呢?
傅硯辭僵了僵,臉上沒什麼表情,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本,隻說:“真不巧,我現在手上隻有這個。”
施以棠半信半疑地接過,翻開一看,心立馬就開始發緊了。
鋼印特彆清晰,不像是假的。
“我是她丈夫,難道丈夫也不能過問嗎?”傅硯辭義正言辭,“她現在失去聯係,我很擔心。”
一個大男人站在自己麵前,渾身都透露著一種來者不善的氣息。
歸根到底,這是人家私生活,她不能太插手。
儘管她已經猜到,江綰和他的感情不睦,很可能已經要離婚了。
“她去哪兒我不清楚,在這兒住了一個月,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丈夫,前天晚上她給我發消息,說她去了西雅圖……哦,不過你要實在想知道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找另外一個人……”
她邊說,邊開門,講到關鍵時候故意停下,不說了。
傅硯辭嫌麻煩,問:“找誰?”
施以棠回以禮貌笑容,“是個男的,不過現在應該跟著她一起走了,我一直以為她有男朋友的,不知道她有丈夫。”
說罷,就乾脆地關上了門,沒留給他再有說話的機會。
回家之後的第一件事,施以棠立馬去給江綰發了消息,將剛才的事情給她轉述了一遍。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看到。
果然沒過一會兒,門又響了。
施以棠不想去開門,奈何外麵敲得激烈,趕緊下一秒再不開門,就要砸門了。
她開了門,傅硯辭身後站著好幾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忍耐提醒道:“傅先生,這是在美國。”
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這是一句暢通歐美的致理法律名言。
旁邊有人給她腳下放了一個皮袋,看著就被塞得很滿。
“小姐,江綰不管跟誰在一起,她都是我的妻子,她剛戒了毒,身體狀況還沒有恢複得很好,她第一次出國,我真的很擔心她,如果你真體諒她的話,你應該把自己所知的真實情況告訴我。”
身後的人隨即補充道:“這是傅總對你這段時間對太太照顧的補償。”
施以棠瞥了一眼腳下,聽他們前前後後的語氣,大概猜出來傅硯辭在國內能是個什麼水平的家庭。
連帶著江綰在逛商場時,看見那些奢侈品的反應,施以棠更加肯定。
“我剛才已經把我所知道的,全都說了,這一個月時間,她過得很開心,也沒讓我看出來她狀態哪裡不好,她對我透露的消息也少之又少,甚至把我都拉進了黑名單。”
“所以傅先生就彆問了,這錢你們也拿回去,我不會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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