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懸了半顆心,恰逢傅硯辭又打來電話,她順勢接起了。
“現在立馬回家,司機已經在去接你的路上了,什麼時候司機進了店門之後,你再跟著一起出去,知道嗎?”
“我戴口罩和帽子呢,路人應該認不出我。”
“不管這些,你聽我的話待在原地就好。”傅硯辭聽不進去任何,語氣充滿了急躁。
江綰忍不住又問:“傅硯辭,你到底瞞我乾什麼了?我怎麼出個門還就跟犯了天條一樣?你能不能把話給我說清楚!”
他大概還在醫院,江綰沒去看他,也沒主動去詢問他的去向,不清楚他現在的狀況。
“江綰,你聽話,待會兒我就回家了……我回家告訴你好嗎?”
江綰聽到了他隱隱忍耐的歎息,甚至能腦補出他電話那邊說這話時的神情。
兩人掛了電話,江綰等到司機帶著保鏢來了之後,她才跟著離開餐廳,上了車。
車的行駛速度很慢,江綰坐在車上,被最近傅硯辭的表現搞得心煩意亂。
回了家之後,門口傅硯辭的拖鞋還在原地放著。
他沒回來。
直到晚上她睡覺前,他還沒有回來。
她等了一天,也沒等來人,但又不想低下頭去問。
傅硯辭讓她看的書,她已經看了一半,她還會每天保持記憶三十個單詞的習慣。
下午的時候,跟遠在海外的施以棠和kanvy聊完之後,就坐在書房的沙發上看書。
許是燈光太暗了,就拿著書不自覺地睡著了。
她自己也沒發覺。
再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一件毯子,書原模原樣擺放在了書桌上。
有人來過。
房間內的窗簾已經拉上了,說明天已經黑了。
她穿上拖鞋下地,一樓客廳的燈亮著,她朝下望了一眼,看見正坐在沙發的傅硯辭。
一件淺米灰色的中領羊毛衫,身下是一件灰色衛褲。
這是他除了黑色之外,在家最常穿的搭配。
肚子叫了,她下午沒吃飯,餓了。
她一下樓,劉姨就說要給熱飯,江綰沒拒絕,看見了餐廳桌子上放的一大袋子藥。
傅硯辭這是住了三天醫院,現在出院了。
“現在快九點了,你才吃晚飯……”傅硯辭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下,“以後不管乾什麼,吃飯都是第一重要的,千萬彆隨便推遲和糊弄。”
“生了一場胃病,你這是得出心得了?”江綰有意挖苦。
“你這一袋子藥放在這裡乾什麼?在我麵前邀功?還是為了顯自己可憐?你這胃病可彆說是因為我害上的,那天你明明可以不喝的。”
江綰學著他之前對待自己的刻薄語氣,說著不痛不癢的話,又低頭看著手機,不去直視自己頭頂上的那雙眼睛。
她能感覺到,那道眼神是多麼的炙熱和洞穿人心。
“那酒,你怎麼知道我可以不喝?”他沉聲問。
江綰扯了下嘴角,“所以說,在京北還存在能讓你低頭的人嗎?你傅硯辭在京北可是呼風喚雨的。”
傅硯辭靠在椅背,釋然一笑,“也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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