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怎麼不上去在眾人麵前露個麵?”
江綰轉身,考慮到今天特殊場合,便沒有要動氣的心思。
“沒必要,拋頭露麵也不是我的作風。”
“這就是你兒子?”
江綰沒說話,江嘉奕則是牽著自己媽媽的手,雙眼直端端地瞧著陳欣園,沒有一絲一毫對陌生人的害怕和害羞。
“長得真像傅硯辭……一看就是他兒子。”
所有人都這樣說。
江綰懶得和她糾纏,直接問:“你到底想說什麼?沒什麼事就走了。”
“沒事,就是想恭喜你一下,恭喜阻礙你走進傅家門障礙又少了一個。”陳欣園很自然地說,嘴角甚至帶著嘲諷的笑意。
這話傳在江綰耳朵裡,無比的彆扭。
麵對一條生命的逝去,她說不了這種話,也聽不得。
在她眼裡,她和傅硯辭走在一起的障礙,隻有他們自己,無關其他任何人。
“彆拿你的想法去揣測彆人,我從沒這麼想過,以後也不會,彆隨便給我亂扣帽子。”
“如果你叫住我,就是為了說這種話,那我跟你無話可說。”
江綰開了車門,將孩子放進安全座椅,關上後車門的那一刻,陳欣園再次開口:“我很期待你們的下次離婚。”
直到很長時間之後,江綰才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不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離婚,而是他們沒有任何複婚的可能。
她和傅硯辭都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人,最後逼他們放棄彼此的,隻能是他們自己。
這段時間傅硯辭一直在忙,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仍然保持在還幾天前。
知道他忙,所以江綰也不去打擾他。
江綰依舊生了想把江嘉奕送進幼兒園的想法,沒來得及問傅硯辭,就將孩子塞進了距她上班很近的一家雙語幼兒園。
傅硯辭也是在孩子進幼兒園的第三天才知道的。
這次,他沒做任何的反對,因為他沒時間帶了。
給自己兒子修建的幼兒園還要有半年時間,現在他們隻能這樣做。
背後坐鎮的傅文源一死,傅氏集團內部的其他元老就坐不住了,背後動作搞了好多。
傅硯辭的任務量一下就上來了。
每天幾乎快到了淩晨才回家,要麼就是在全球各地跑。
“媽咪,我好長時間沒見到爸爸了,他最近很忙麼?”小家夥在吃晚飯的時候問她。
江綰愣了愣,仔細一想確實如此。
就算是傅硯辭回家,父子兩個早晚也見不到麵。
晚上回來的時候,兒子已經睡了;早上兒子出門的時候,父親還在臥室睡大覺。
“等明天你就能見到了,他明天下午回來。”
“我想給他打個電話。”江嘉奕說。
反正在國內出差,不用考慮時差,江綰沒多想就答應了。
晚上,江綰在一旁洗水果,小家夥則是拿著傅硯辭給他買的手機給他打視頻。
“daddy,it"slongti”
江綰聽父子兩個對話想笑,回床上一看,那邊的傅硯辭麵色似乎不是很好。
“喝酒了?”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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