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手機遲遲沒有響起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一直憂心孩子的事情,晚上睡也睡不好,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還要去上班。
下午的時候,帶著下屬出去談合同,恰好又看見了車庫裡那個熟悉的車牌號。
傅硯辭的車。
所謂冤家路窄就是這個樣子了。
她實在不想見他。
人生中的所有挫敗都是拜他所賜。
飯桌上,她言笑晏晏地應對甲方的問題,不管是下屬,還是合作方都喜歡她的周到和精細。
而就是這樣完美的上司和女人,心裡卻浮躁得不行。
隻要稍微一抬頭,她就忍不住地往自己的斜前方看去。
雖然隻是餘光,她也分出來一半的精力去看。
那裡坐著傅硯辭。
而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又何曾想到,男人同樣也分神看著她。
他的對麵,坐著一個美麗知性的女人。
這頓飯,誰吃著都不爽,結束之後,兩路人還恰好就在電梯碰見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卻互相裝作不認識。
江綰直視電梯前方的,餘光中多了他身邊站的那個女人。
是他喜歡的類型,所以,這是給孩子找到後媽了?
速度真快。
如果這就是結局,江綰真的會恨死自己。
她怎麼能把孩子親手推入火坑呢?
像她一樣,寄人籬下,受著父母的白眼和欺淩,讓原生家庭成為一生的痛。
梁家碩給她說,關於孩子的撫養權,是還可以起訴的。
如果一直不成功,可以等到孩子八周歲的時候。
那時候孩子有了自主選擇的權利,勝訴的概率會更大。
想到這個時間她就心痛,那就意味著她還要與孩子生離四年時間。
氣氛低沉,誰也不會率先低頭。
江綰不會,傅硯辭更不會。
出了電梯,直達車庫,兩人分道揚鑣。
“傅先生,那我們就說好了,時間約在這周五,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您可以帶來一些之前的舊物品,比如具有特殊含義的標誌物,或者是日記,都可以。”
“催眠的時長一般持續兩個小時左右,如果情況特殊,會稍微長一點,為保證治療時長,您要提前做好規劃。”
女人得體地說。
傅硯辭點頭,“好,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準時到的。”
女人開車離開,傅硯辭也往自己的車位走,誰知道正碰見上車的江綰。
她故意躲著他的視線,一臉的平靜,哪怕是因為孩子,她也不願意看他一眼。
傅硯辭覺著沒意思,同樣上車,趕在江綰的前麵出了車庫。
與此同時,他接到了江嘉奕的電話。
“爸爸,我想吃蛋糕。”
傅硯辭念在昨天對他有虧欠,所以對於這種要求,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今天回去之後,他確實也需要從這個孩子得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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