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晟建國百年,彆說是像國公府這樣的權貴,就是普通百姓也斷沒有如此立碑的先例。
“父親…”林清硯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林文淵。
林青芸立刻解釋道:“大哥,父親與母親伉儷情深,在父親心中,她不僅是國公府主母林白氏,更是他的摯愛妻子,所以才是父親心裡特殊的存在。”
“是啊,父親與母親夫妻情深,我到底在懷疑些什麼?”林清硯聽了林青芸的話,立馬又動搖了。
林卿蕪看著有些自責的他,不禁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來。
不知是在嘲諷林清硯的愚蠢,還是在自嘲自己的哥哥竟然已經如此相信這個冒牌貨。
“姐姐,你這是何意?”林青芸聽到動靜,一臉不解地看向林卿蕪問道。
“關於母親牌位一事,姐姐心思細膩,誤會也在所難免,但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你總不會還要教唆大哥去為難父親吧?”
林卿蕪偏頭,一臉疑惑地看她:“你是在說我?”
“沒,沒有…”林青芸立刻受驚一般低下了頭去。
“我方才有說那樣的話嗎?”林卿蕪卻沒有理她,而是再次指著自己問雲裳,以及新來的知心知意姐妹。
三名丫鬟齊齊搖頭:“小姐沒說!”
“哦。”林卿蕪輕笑,再次看向林青芸:“那麼,一切都是你的惡意揣測了?”
“我隻是希望一家人和睦相處而已,姐姐怎能如此想我。”林青芸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可下一秒,她的委屈就全變成了恐懼。
林卿蕪伸手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林青芸,除了裝可憐和挑撥離間這種小戲碼,你還有其他高招嗎?”
林青芸臉色一白,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目光:“姐姐這話是何意,妹妹聽不懂。”
“林卿蕪,你突然發什麼瘋?趕快放開芸兒!”林清硯見狀,立刻就起身要幫林青芸。
林卿蕪此刻根本無意與她糾纏,直接手上用力將林青芸推向了他。
林青芸一聲驚呼,被林清硯穩穩接住:“芸兒,你沒事吧?”
見林青芸搖頭,他這才扶著懷裡的人,怒視向林卿蕪:“芸兒天性純良,怎會如你這般心思齷齪,你雖未明說,但擺明了就是在挑撥我與父親的關係。”
“她寫在臉色的心思全被你翻譯了出來了,你們還真是像極了親兄妹。”林卿蕪直接聽笑了。
“你笑什麼?難道我們說的不對?”林清硯譏諷道:“你不過就是惱羞成怒罷了。”
對於林卿蕪他表示很失望:“我以為這三年你會改好,這才準許你重回紫竹院,沒想到你才剛剛恢複身份就又開始不知所謂,甚至更加張狂。”
“你現在必須馬上給芸兒跪下道歉,否則就滾回洗衣房去!”
看著林清硯如寶貝一樣將林青芸護在懷裡,聽著他疾言厲色的斥責。
林卿蕪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糊塗,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