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師叔,我不做也罷!!
一聲厲喝,振聾發聵,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星懸一脈眾人紛紛抬起頭,驚慌不解。
秦煮酒夫婦則是無奈搖頭,神情淒苦。
秦墨則是被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視線中,隻見秦墨握著墨蓮長槍,身形微微有些顫抖,顫聲道:“師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我們也不舍得小四走,但是……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謝牧擰眉,咬牙道:“什麼叫迫不得已?”
“什麼叫你們也不舍得小四走?”
“難道還有人敢逼你們不成?!”
秦墨臉頰漲得通紅,欲言又止。
見此情形,謝牧心頭猛地一動,驚道:“難道……真的有人逼你們?”
話音剛落,隻聽摘星山下傳來一聲長嘯。
“天禪寺戒律堂首座長眉,攜弟子舟行,前來拜山!”
“天禪寺戒律堂首座長眉,攜弟子舟行,前來拜山!”
“天禪寺戒律堂首座長眉,攜弟子舟行,前來拜山!”
一連三聲長嘯,引得山林再度震蕩。
聽到這個聲音,星懸閣眾人齊齊抬起頭,麵露驚慌之色。
秦煮酒更是激動莫名,隨即竟劇烈咳嗽起來,身形搖晃,仿佛隨時都會摔倒。
“煮酒!”
妻子葉櫻熊趕忙扶住丈夫,取出療傷藥丸讓丈夫服下!
謝牧見狀大驚,當即躍向秦煮酒,手掌隨即抵在秦煮酒後心之上,緩緩以輪回星炎催之。
隨著輪回星炎緩緩淌過秦煮酒周身經脈,秦煮酒的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相反,謝牧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
片刻後,謝牧收回手掌,緊緊盯著秦煮酒道:“是誰打傷的你?”
秦煮酒搖頭,悶聲道:“此事與你無關。”
放屁!!
謝牧狠狠瞪了秦煮酒一眼,扭頭看向葉櫻熊:“嫂子,你說,這事是誰乾的?”
葉櫻熊搖頭,麵容苦澀。
謝牧急不可耐,扭頭看向秦墨:“秦墨你說!”
秦墨低頭,恍若未聞。
我艸!!
謝牧憤怒罵了一聲,轉頭望向蕭落雁:“落雁,你也不肯說?”
蕭落雁搖頭,悶聲道:“此事說來話長,你還是自己問端硯師兄吧!”
說到這,蕭落雁指著山下石階上的兩道人影的一個,語出驚人道:
“剛才那賊和尚喊的舟行和尚,便是四師兄舟端硯!!”
謝牧頓時傻了眼。
不多時,一老一少兩人影行至迎客坪前。
兩人皆著僧袍,老者體型消瘦,長眉善目,頗有佛氣。
少者頭頂鬥笠,並刻意將鬥笠沿壓低,似是不敢見人。
謝牧認識老僧,他就是昨天纏著自己索要往生陣的道境和尚!
至於那小和尚……
謝牧眼眸泛起一抹紫意,在確認來人身份後,謝牧麵色頓時難看至極,咬牙切齒道:
“舟端硯,見到師叔為何不行禮?!”
說罷,謝牧揮出一記罡風,直接將舟端硯頭頂鬥笠掀飛,露出了那張令人熟悉卻又陌生的臉。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