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熱鬨鬨的議論中,魚龍大會海選賽總算落下了帷幕。
從結果上看,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落榜者心中悲切,晉級者也不全都開心,比如謝小曼。
從回來的路上,謝小曼便一直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像個木頭人。
能夠晉級後麵的淘汰賽本來是件開心的事,但是一想到自己輸給謝牧,她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更讓她惱火的是,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輸給謝牧了。
“這賤人簡直就是變態!”
謝小曼暗自咒罵著,一雙眼睛不停地瞪著謝牧,如果眼神是刀,那謝牧現在肯定已經千瘡百孔了。
“某人似乎很不開心呦。”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前麵傳來,很氣人。
謝小曼頓時炸毛,三兩步跑到謝牧麵前,狠狠瞪著他,張牙舞爪:“得意什麼?不就是贏了一場賭局嗎?!”
謝牧豎起兩根指頭:“對不起,是兩次,你煉藥還輸給我一次呢!”
“你!”
謝小曼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你個賤人!”
謝牧絲毫不怒,反而笑眯眯道:“再罵你也是輸給我兩次。”
“……”
謝小曼被氣的臉都綠了,恨不得當場咬死謝牧這個王八蛋。
“拿來吧。”
謝牧突然攤開手衝著謝小曼晃悠,動作很是囂張。
“拿什麼?”
“丹方啊!我的彩頭,你不會不承認吧!”
“呸!”謝小曼狠狠啐了一口,黑著臉,“本姑娘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既然答應了你,就絕不會失言!”
謝牧滿意點頭,笑:“彆光說不做,趕緊拿來吧。”
謝小曼瞪了謝牧一眼:“丹方在我腦子裡,你總得讓我回去抄寫出來再給你吧,白癡!!”
謝牧恍然大悟,然後朝旁邊退了一步讓開道路,旋即做了個請的姿勢:“謝姑娘請。”
謝小曼氣得直跺腳,咬牙罵了句:“賤人!”
然後氣衝衝的走遠了。
謝牧嘿嘿一笑,隨即便也要跟過去,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冷光突然從旁街巷裡射來!
謝牧心中一動,微微側身,同時伸手,刹那間便將那冷光抄在手中。
定睛一看,是個紙團。
謝牧心中一動,將紙團展開,眼神頓時變得淩厲無匹!!
隻見紙上清晰寫著三個字:秦暮雲。
謝牧眉頭緊皺,隨即望向紙團投來方向,隻見在那巷子口裡站著一個人,指了指巷子裡,示意謝牧跟上。
儘管心知此人多半來者不善,但顧忌秦暮雲的安危,謝牧最終還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