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呼海嘯的呐喊聲中,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
謝牧對趙川。
十大之首對十大之二,真正的天王山對決,決賽的提前預演,場麵隻能用火爆形容。
甚至於,原本應該在下一輪比賽才會出現的謝氏高層,此時竟也集體出現在主席台上,令台下觀眾紛紛側目。
“我去,那不是手不釋卷老秀才嗎?聽說這老頭走到哪兒,都忘不了手裡的書,也不知道那書裡到底有啥東西這麼讓他著迷?”
“他旁邊那個老太太就是苦婆婆吧,從她現在的樣子看,年輕時肯定是個美人兒!嘿嘿。”
“你個色胚,連個老太太都不放過?”
“放你的錘子屁,我就是就事論事,誰色胚?你才是色胚!”
“都彆吵了,你們沒看謝老慢的臉色都黑了嗎?聽說這老頭一直跟苦婆婆不清不楚的,我猜這倆人之間八成有問題!誒?那個身背巨弓的壯漢是誰啊?”
“他你都不認識?弓王啊!謝家堡的守護神,正義的使者,罪惡的克星,謝弓長啊!”
“嘶!!弓王?!他就是弓王謝長弓?!看他的樣貌,應該是四人裡年紀最小的吧!”
“嗯,差不多,不過這四個人今天怎麼過來了?正常情況下,不是明天才來嗎?”
“八成啊,就是為今天的比賽來的,十大之首對十大之二,這種場麵怎麼能錯過呢?就是賭場太猥瑣,盤口開的太平均,擺明就是不想讓人發財!”
“非也非也,想發財也不是沒有辦法,台上這四大高層看人的眼光肯定比一般人要強上許多,如果能知道他們更看好誰,然後在那人身上下重注,何愁不能異業暴富呢!”
“也對啊,這四大守區人究竟更看好誰呢?看這四人的眼神,好像關注那趙川多一點啊!”
“難道,他們更看好趙川?”
……
“你覺得……”
主席台上,謝老慢拿眼神瞥著趙川,問老秀才:“趙川能在謝牧手上堅持多長時間?”
老秀才原本低頭在看書,聽到謝老慢發問,隨即抬頭瞥了趙川一眼,然後重新低下頭看書,麵無表情道:“如果傳言是真的,可能一柱香吧。”
一柱香?
苦婆婆眼睛猛地閃過一道光,似有些難以置信:“憑那趙川,能堅持一柱香的時間?”
老秀才沒有抬頭,悶聲:“我說的不是趙川,我說的是我自己。”
這一次,連弓王都看向了老秀才,古井不波的臉上露出一絲絲驚訝之色。
相比之下,謝老慢似乎早就料到老秀才會這麼說,嘴角上揚,淡淡一笑:“看來,呂老哥對謝牧的消息,似乎也很上心嘛!”
哼。
老秀才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拿冷眼瞥著謝老慢:“你今天將大家叫來這兒,不就是為了讓我們見見謝牧嗎?小老兒要是不提前做些功課,豈不是枉費了老哥哥的一番苦心?”
聽著老秀才的冷嘲熱諷,謝老慢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但片刻後卻聽得他突然大笑:“哈哈哈!到底神機妙算,老兄我這點心思,在呂老哥麵前根本施展不開,呂老哥,佩服!”
說著話,謝老慢雙手抱拳,工工整整地行了一禮。
老秀才卻是微微側身,躲開謝老慢的行禮,然後繼續看書,直接將謝老慢晾在原地,弄的他好不尷尬。
苦婆婆見狀,正要打圓場,卻聽一旁的弓王突然道:“那個叫謝牧的,很厲害嗎?”
聽到這話,老秀才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瞥了弓王一眼後,喉頭動了動,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相反,謝老慢卻是來了精神,笑著道:“這個謝牧可不得了啊……”
隨後,謝老慢便將有關謝牧的傳聞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弓王,聽得弓王眉頭皺緊成個川字。
“他殺了方乾?”
弓王皺著眉,喃喃自語著,心頭卻不禁翻起驚濤駭浪來。
他是知道方乾的厲害的。
弓王本姓張,出身於月神殿,是當時月神殿謝氏的家仆。
當年,月神殿謝氏遭方乾排擠,最終逃入月神穀,弓王便也跟著一道過來,最終在第一屆魚龍大會上脫穎而出,被賜姓謝,成為了謝家堡的守區人。
在四大守區人中,弓王和謝氏的關係算是最近的。
同時,弓王也是最清楚方乾實力的人,相比起其他人隻能通過傳聞來了解,弓王可是親眼見識過方乾的恐怖修為的。
弓王很清楚,即便是如今的他,在對上方乾時,也沒有絲毫勝算。
“他竟然能打敗方乾?”
望著台上謝牧的背影,弓王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到這一幕,謝老慢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今天將兩人叫到這裡,就是為了給倆人好好上一課,讓他們見識一下謝牧的厲害,為促成合作打下基礎。
雖然這一招被老秀才看穿,沒能在他身上奏效,但是從弓王此時的反應上看,他顯然是被觸動到了,隻要稍後在加一把火,說不定就能把弓王爭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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