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聖宗弟子們憋足了勁兒,都湊不上幾塊像樣的道術和戰技玉簡,其中像中階金光盾這種門派秘術,葉淩早已修煉純熟,根本用不上。
“尚君義的傷勢最重,葉某給他療傷殊無把握,你們另請高明吧!”
葉淩當著眾修士的麵,冷冷的道。他對曾經妄圖跟袁浩狼狽為奸、追殺他的家夥,見死不救算什麼?落井下石也不為過!
南聖宗弟子驚慌失措,萬一大師兄就此道消命隕,他們怎敢回去麵見宗主!誰去承受宗主唐雄的滔天怒火?
“葉丹師,您大發慈悲,救他一救!我們南聖宗上下,都對您老人家感恩戴德。”
銀衣修士和眾師弟,實在沒有什麼寶物可以打動葉淩,隻得苦苦哀求道。
聚集在一旁的眾修士,眼看尚君義昏迷不醒,渾身灼傷,性命危在旦夕,都有些不忍,替他求情道:“葉道友啊,不管怎麼說,尚君義還是為了打退獸潮圍攻五階獸王,這才被燒傷的。如果事後不施援手,豈不令眾人心寒?”
南聖宗修士各個感激的望向他們,連連拱手作揖。
葉淩寒星般的眸子中,閃出一絲異色,淡淡的道:“讓我嘗試著救他一命不難。不過待他傷好後,你們南聖宗三少在楓橋鎮練氣弟子大比上,見我之麵須甘拜下風!不得與我為敵。”
“這”銀衣修士擦了擦額間的汗珠子,與四師弟對視一眼,迫於眾師弟師妹的壓力,兩人嘀咕了半天,總算有了結果:“大比的時候,咱們儘量彆和葉丹師撞上。”
二人齊聲道:“嗯,我們答應!也替尚師兄做主了,葉丹師儘管放心,我們三人絕不敢與你爭鋒鬥法,以心魔咒為誓!在場的諸位,也可以做個見證。”
葉淩神色冷淡,又不緊不慢的道:“我還沒有說完,除了這一條之外,你們南聖宗不是擅長煉器麼?把煉製各種法寶、法器的圖樣和製法玉簡給我。”
眾南聖宗弟子麵露難色,圍觀的眾人也覺得葉淩有些不通人情,宰的太狠。
南聖宗三弟子銀衣修士,小心翼翼的道:“除了普通的法器圖樣,上品和極品法器的圖樣和製法,是我們南聖宗的不傳之秘,一旦外傳,宗主必定震怒。咳咳,葉丹師提出的這個條件,似乎有些不妥吧?”
葉淩雙眸中寒光一閃,冷冷的道:“不妥?你們收了袁少主二十萬靈石的好處,追殺葉某時候,可曾想過妥當與否?”
眾人一陣嘩然,連銀衣修士和南聖宗四弟子都驚呆了!看來葉淩不光知曉他們南聖四少勾結袁浩,連袁浩答應給的好處,都說的一絲不差!
銀衣修士眼珠子一轉,滿臉賠笑道:“這個是戲言,當不得真的,我們是被袁浩捉弄,開了個玩笑,哪裡敢對葉丹師您不利?再說,他也沒有當真給我們二十萬靈石。如今袁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多半兒被獸潮吞沒了,要不然一定抓他來對質!嘿嘿,眾位明鑒。”
葉淩看這家夥倒是油嘴滑舌,耍嘴皮子的工夫勝過他的戰力,袁浩確實是死無對證,葉淩看在他們還算恭敬的份兒上,揭過這一篇去,但敲竹杠還是要繼續:“好,饒過你們一回,再敢搗鬼,下不為例!貴宗的圖樣和製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