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書!”
“噯!”
隨著王秘書清脆聲音的響起。
她的黑色高跟鞋,連同著雪白的套裙,已經出現在了王大春他們的麵前。
“趙所,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秘書臉上帶著笑,十分有禮貌的對著趙長春問著。
“把抽屜裡麵的的火罐取出來,讓王大春兄弟幫我拔罐。”
“這…”
王秘書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王大春,腳上穿著一雙爛拖鞋,身上套著的也是一件地攤貨。
他這一副寒酸的穿著,就是一個鄉巴佬來的。
“你快點去拿。”
趙長春在王大春幫他做著椎骨推拿的時候,感覺到輕鬆了不少。
他對王大春的醫術,更是的深信不疑,這個家夥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是。”
王秘書這才十分不情願的,從抽屜裡麵,把一盒火罐給拿了出來,放在了王大春的麵前。
“這罐子所裡的人弄不來,花了我上百塊買回來,一直沒有用過。”
趴在長木椅子上的趙長春,向他談起這事的時候,心裡麵都有些的不舒服。
“這玩意兒弄的不好會燙起果子泡不說,還會爆炸。”
王大春在趙所長抱怨著的時候,大聲的告訴著他,希望他不要抱怨那些部下。
“都是些蠢貨。”
“人哪來十全十美的,各儘其責而已。”
“對對對,我也許是對他們要求太高了。”
趙長春也開始找起了自身的原因來。
他們在說話的時候,王大春已經把酒精燈給點燃了去。
他把纏著棉球的火團在大號玻璃罐裡,以最快的速度繞了一圈,趁著火尾子還在燃燒著的時候,已經撲的一聲,把罐子蓋在了趙所長的穴位上。
趙所長的穴位處,立刻的鼓起一個包來,而且整個的罐子裡,開始有著大小不一的汽水珠子。
他用同樣的辦法,把剩下的十幾個罐子,都給老趙逐一的拔了上去。
罐子壁上的汽水也是越聚越多。
王秘書看到老趙的後背的穴位在發黑,有些緊張的對著王大春問了起來:“趙所的穴位怎麼都發黑了?“
“他的濕氣重,你們彆把空調的溫度整低了,這天長日久的日子多了,所有的濕氣全往骨頭裡鑽,不疼才怪。”
“嗬,王大春,你吹的跟真的一樣,我也天天在辦公室裡吹著空調的,為什麼沒有事?”
王秘書覺得王大春,就是一個吹牛大王,耍嘴皮子功夫特彆厲害的人。
王大春聽著王秘書的話,抬起頭來,往著她嫩滑細白的臉上看了一眼。
這一望不要緊。
王大春的眉頭,也跟著的緊蹙著。
“王秘書,你臉色發白不是正常發白,你體內的濕氣也不輕,你這疼痛難忍的病,遲早會複發…”
王大春一臉認真的告訴著王秘書。
王秘書的嫩滑之臉,在不經意之間的抽搐了一下,隨即的又恢複了平靜。
“王大春,你這是在扯犢子。”
她嘴裡罵著王大春的時候,已經踩著高跟鞋遠去。
“彆理她,她就是這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脾氣。”
趙長春在王大春幫他取罐的時候,有些抱歉的告訴著他。
“嗬嗬,這有什麼,她不出三天,會主動的到我們柳山村來找我。”
“你是柳山村的?”
趙所長拔完罐之後,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他聽著王大春說是柳山村的,這一下子的話就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