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檸看著他這句話,半晌沒回過神來。
旁邊陳果果洗完澡出來:“陸檸,你在發什麼呆?”
“你說,一個男人跟你說不談錢,隻談感情,是什麼意思?”
陳果果露出八卦的神色:“有兩個可能。”
“你說說看。”
“第一個可能:他喜歡你,在暗示你。”
陸檸搖頭:“不可能。”
“那就是第二個可能:他想睡你,但不想花錢,主打分幣不掏。”
陸檸頓時哭笑不得,那更不可能了。
她看了一眼,隻回複了一串是省略號。
季池謙看了一眼她的回複,抬頭對開車的拳擊教練說:“上次送的藥膏,讓跑腿再送一次。”
拳擊教練點點頭。
他直接去了平時兄弟聚會的地方,坐下後捏了捏鼻梁。
顧子楓走過來:“喲,謙哥胳膊受傷了,用創可貼擺了個陣圍起來,還特麼是粉色的。”
其餘的人都圍了過來:“還真他媽是粉色啊。”
有個人想伸手揭創可貼,被季池謙一巴掌拍飛:“彆碰。”
“哎喲喂~你這創可貼都翹邊了兒,還不讓碰?”
“這麼寶貝,誰貼的?肯定是個女的。”
“用粉色創可貼,估計年紀挺小的,成年了麼?”
季池謙皺著眉頭:“都滾遠點,彆問。”
顧子楓把看熱鬨的都趕到一邊,坐在季池謙的身邊:“小檸檬的貼的吧?”
季池謙沒否認。
顧子楓接著說:“你為什麼忽然給我發消息,讓我停掉顧宴那小子的卡,不讓他去梨園?”
“給他個教訓!”
季池謙想起今天秦湘那朵白蓮花炫耀的樣子,忍不住想替陸檸出口氣。
他把事情說了一遍,顧子楓嘖了一聲:“那毒蓮花真特麼陰魂不散,你放心,這件事好辦。我二嬸那個人,一向最討厭白蓮花這種人,特彆是家境還不好。”
季池謙忍不住喝了一點紅酒:“還有件事。”
“什麼事?”
“沒什麼。”
季池謙還是沒說出口,他想到陸檸跟季莫站在一起場景,兩人都很年輕,又同齡。
更何況陸檸主動打聽季莫這小子的事情。
他隻覺得嘴裡的紅酒,變得苦澀了很多。
——
陸檸第二天就收到了跑腿送過來的膏藥。
這次送了不少。
陸檸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他,然後又轉了賬。
她做完這一切就去上課了。
陳果果悄悄開口:“是你男朋友?或者追求者麼?”
“都不是,隻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