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能和侯爺拉攏好關係,乞丐難民能熬過今年,就更好了!
她所求真的不多,唯願家人康健平安,杭城安穩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相公官路順遂。
………………
“侯爺,這邊請,這邊請。”
所謂雅亭,不過是太守府的一個雅苑,而他們喝酒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是在院中,大冬天的晚上,沒毛病的都不會讓自己挨凍。
屋裡也是火牆,早已燒的暖烘烘的,“侯爺,請進這裡,酒菜已經備好。”
薑毅暗罵太守事b,一頓飯,哪吃不是吃,彎彎繞繞,帶他溜達了大半個太守府。
脫下披風,入座。
下麵的人開始上菜,菜色咋說呢,談不上多好,卻也不能算差。最起碼,雞鴨魚肉蛋,全齊乎了。
“太守,今日就你我二人?”偌大的餐桌就他倆,有些冷清,而且這人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病,選了個特彆大的屋。
“今日是下官單獨宴請侯爺,所以,沒叫其他同僚。”可不是不能叫嗎,他給侯爺送女人,總不能大張旗鼓的來,不是惹侯爺夫人不快嘛!
再說,其他人有樣學樣,他還怎麼討好麵前的人,怎麼做獨一份?
“侯爺,下官敬您一杯,自從您來了杭城,我們這百姓才有了溫飽,才過得像個人。我替百姓敬您!”
薑毅:我就是為了掙錢,你彆說的這麼煽情,起雞皮疙瘩。
“侯爺,下官再敬您,以後有您在杭城坐鎮,一官心裡踏實!”
“侯爺,您以後就是下官的指路明燈,今後我們所有人,都跟著您的步調走!”
薑毅:……這人有病吧?
一杯接一杯,太守有些暈乎乎的,看著絲毫沒任何變化的薑毅,內心哀嚎,小小年紀,官職比他高就算了,連酒量都比不過,就好氣!
薑毅:來時吃過醒酒藥,空間出品,品質杠杠的。
“侯爺海量,海量!”不行了,不能再灌了,再喝他就要倒了。
正事還沒開始呢!
“侯爺,是這樣的,這不是年底了嗎,咱們浙府雖然有糧賣,可有些乞丐和難民,他們身無分文,現在還居無定所,下官想著,能不能讓他們也過個熱乎年。”
來了,來了,重頭戲來了!
這個太守夠雞賊,原來是想灌醉他,讓他答應他的無理要求。幸好他家小寧機靈,提前給了他解酒藥。
“所以呢?”
“要說現如今,能解救他們,讓他們吃上熱乎飯的,除了侯爺誰有這本事。咱們所有人,一切以侯爺馬首是瞻,我們都聽侯爺的命令!”
太守說的慷慨激昂,看著薑毅的臉,冒著綠光。他就不信這麼頂大帽子下來,麵前的人還能無動於衷。他不出手,餓死,凍死人的事就是他的事了。
“太守這話極有道理,既然你說聽我的,我有個建議,你要不要聽聽?”
呸,不要臉,天剛黑,就開始做美夢,薅他羊毛,美的他!
有戲!
太守難掩喜色,略微湊近一些,討好一笑,“下官願聞其詳!”
“你是浙府的父母官,也是杭城的父母官,沒錯吧?”
“是!”
“百姓生計,本是你的職責,我隻是一個安樂侯,沒錯吧?”
太守感覺有點不妙,卻還是點點頭,理論上,民生確實是他在管。
侯爺悠閒的讓他羨慕。
“所以,現在的乞丐和難民,也是太守你的責任是不?當然,我也不會全然不管,你既然說聽我的,我的意思就是,由你出麵,全城募捐,你帶頭,我跟上,太守大人捐多少我三倍出。
本侯的安樂侯雖隻掛個虛名,但配合你們的工作,幫幫百姓,出點銀子,還是義不容辭的。”
停了下,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太守,“不知大人你,打算出多少力,你下麵的官員,富紳打算出多少力?你儘快安排好,派人和本侯說下,銀子立馬奉上。”
太守哭喪著臉,他該想到的,能讓陛下大老遠封個侯爺的,怎麼會是好忽悠的。
可是,他真的不想捐啊!他的銀子,要養家,養孩子,養媳婦,養小妾。
現在不比當年,以前有地裡的出產,有農莊,有鋪子的營生。現在,純粹的吃老本,除了朝廷那點子的俸祿,一點額外的收入都沒。
本就入不敷出,還指望他們募捐,還讓他帶頭,按他的數目翻兩倍,他捐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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