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家店鋪,名為格蘭希爾特酒專賣店。
謝稚冷笑,說到叫專賣店他想起很多不好的回憶,很多專賣店隻是掛名,並沒有與身後企業進行什麼合作,除個彆老實經營的店鋪外,一般很多都是奸商。
一般這些店鋪通常打著有售後保障服務而提高售價,或是變著花樣騙你買一些你用不到的東西。
謝稚對他們這些黑心商人很無感,騙老百姓的錢,拿著信息差賺取不義之財。
他大走進店鋪,發現除酒外,還有不少其他用品在售賣。
店門由厚重的橡木製成,上麵的雕花雖已有些斑駁,卻依然能看出昔日的精致。
推開門,一股混合著酒香與陳舊木頭味道的氣息撲麵而來。
店內光線有些昏暗,幾縷從狹小窗戶透進來的夕陽,勉強照亮著空間。
店主一看就比較摳門,煤油燈或者蠟燭都舍不得用。
牆壁是由粗糙的石塊砌成,曆經歲月的侵蝕,帶著一種古樸的滄桑感。
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形狀的酒瓶,有的瓶身布滿灰塵,一看就不好賣出去的那種。
木質的櫃台陳舊而結實,上麵擺放著一些小巧的酒杯,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若有若無的光澤。
櫃台後麵,胖子店主正對著走進來的謝稚招手。
除了酒,店裡還有著各式各樣的生活用品和食品,角落裡堆放著一摞摞粗布麻袋,裡麵裝著穀物和豆類。
牆上掛著一些鐵製的廚具,雖然簡陋,卻散發著生活的氣息,旁邊的架子上擺放著蠟燭、毛皮等日常用品,還有一罐罐醃製的食物整齊地排列著。
地麵是由石板鋪就,有些地方已經磨損得凹凸不平,這家店就好比前代的煙酒專賣,這些也會順帶賣一些其他東西,這些物品中呢,食物則占大頭。
店主看見他進來,立馬搖晃著臃腫的身體走出櫃台。
謝稚定睛一看,這人身材符合他的推理,胖但沒有太胖,那肚子看著大但脂肪實則不多,全是贅肉,哪怕是小女孩手持武器也能輕鬆劃開。
還不等謝稚詢問,那名長相油膩的店主先起話頭。
“客人,您要些什麼,小店什麼都有,尤其是格蘭希爾特酒,小店的酒肯定是整個城中質量最好的……”
店長擠眉弄眼,把謝稚拉進店裡沙發上坐著,拿出兩瓶不同的格蘭希爾特酒擺在謝稚麵前的桌子上。
“哦?好在哪裡呢?我正好準備買大一批貨,老板。”謝稚單手把帽子摘下來,然後把一大袋子本國錢幣像不是錢一樣隨手扔在桌子上。
旋即,謝稚冷笑,等待著這位店主上鉤。
胖子店主看看謝稚黑色的頭發,眼神又掂量起桌子上的一袋錢幣,手摸著下巴兩三秒後尖聲道:
“這位先生,你可真是本店的貴賓啊!請問您要準備買多少瓶酒呢,本店尚有上等格蘭希爾特酒一百瓶,中等格蘭希爾特酒500瓶,下等格蘭希爾特酒上千瓶……”
謝稚聽聞此話心中暗道此人覺得是奸商。
他進門便沒有看到任何酒品明碼標價,之前逛了那麼多有格蘭希爾特酒點商店也沒聽說此酒還有上中下三等。
更要緊的是,這店主看他錢袋的眼神都帶著一抹淩厲,要不是店主看不透他,要換做是普通人,早就被這奸商騙的團團轉。
這人嫌疑非常大,幾條推斷都非常吻合,此人要是什麼好人的話謝稚馬上倒立洗頭!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隨便買了幾十瓶中等格蘭希爾特酒後,離開店鋪,在不遠處的旅館租下房子等待夜晚降臨。
這樣一來,全城所有店鋪他都去過了,有嫌疑的分彆是這家和另外兩家,剛好加上分身,三人一人盯梢一點,保準萬無一失!
…
夜晚悄然來臨。
古斯提科聖王國夜晚空氣比白天更加寒冷,
“啪、啪、啪、啪、啪……”
小艾爾莎慌亂地奔跑在狹窄的小巷中,石板路在她光腳下發出沉悶聲響。
兩側斑駁牆壁漆黑滄桑,陰暗處的青苔散發著潮濕的氣息。
她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巷子裡回蕩,猶如急促的鼓點,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擊在她慌亂的心上。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模糊了她的雙眼,她幾乎看不清前方的路,手中抱著幾塊麵包。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離那個可怕的店主。
小艾爾莎一頭烏黑的長發在風中淩亂飛舞,這黑色的發絲曾給她帶來無儘的痛苦。
在這個世界,黑色的頭發被視為不祥,她受儘了世人的冷眼和欺辱,她不明白,為什麼僅僅因為頭發的顏色,自己就要遭受這樣的不公。
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拋棄的小貓,孤獨而無助。
她身上的衣裙也在奔跑中變得皺巴巴的,裙擺處還被路邊的雜物勾出了幾條絲線。
小艾爾莎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生怕店主追上來。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黑暗的小巷,地上的石頭硌的腳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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