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黑龍王在禮社江收留尼秋歸水族,就安排水族人員佘龍李五比爾夏三帶著尼秋來元江巡查,其他水族人員回歸各自崗位去了。水族五人來到元江一頭紮進元江裡清理河床,淤泥,砂子,鵝卵石搬上岸來,淤泥疏散、砂子向兩邊鏟除。連續幾天沒有發現有什麼動靜水族五人就返回水晶宮休息不提。
卻說,在大江大河裡出現很多小動物,在元江裡就出現一種小動物,名字,叫螞蟥。這種小動物在水裡專吸食人血,動物血,當然也吸食一些草汁果汁稀泥一類的雜物。這水蛭,中藥名,水蛭、動物名,螞蟥、在我們老家的土名,叫因為,當人們在水裡洗澡時,這麻神蛟鑽進人的皮膚時,讓人不知痛疼,每當人們發現時已經鑽進了人的皮膚裡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用鞋底狠勁拍打,才能把鑽進肉裡去的螞蟥拍出來。因此,得名,“麻神蛟”!
元江,發源於中國雲南省西部岸山東麓,上源稱禮社江,東南流。與左岸支流綠汁江彙合後稱,元江。全長20公裡。
這裡有個哈尼族,住在元江邊,有一個叫哈巴爾的人,從小就在元江裡抓魚、捉蝦、摸蟹。大約有十歲左右就能在元江裡來回遊泳,水性相當好。這一天,來到元江一頭紮進了江裡,就潛到江底摸上一隻大螃蟹來,這元江裡大螃蟹很多,哈巴爾每次下到江底,總能抓一網兜大螃蟹帶回家讓母親上鍋裡煮著吃,哈巴爾的父親叫哈巴圖,母親叫哈依古麗,一家人在一起吃著哈巴爾抓來的大螃蟹,也是歡天喜地和諧家庭。哈巴爾就經常去元江抓一些魚蝦水鮮,回家改善生活。當哈巴爾十一歲時家庭出現分裂,父親哈巴圖不務正業,天天在村裡賭博,酗酒,鬨得這個家庭白天晚上打架爭吵,母親哈依古麗天天以淚洗麵,兩眼紅腫,小小的哈巴爾看著父親天天鬨事也不敢吭氣,隻有引氣吞聲,照樣去元江裡遊玩。這一天,就有人來領母親嫁人,小哈巴爾就抱著母親的腿不讓走,怎奈何幾個硬漢子幾把就把哈巴爾拖在一邊,領著母親出了家門,哈巴爾就大哭喊著“媽媽!媽媽!”儘管如此,哈巴爾的媽媽再也沒有回來。原來哈巴圖在外邊打麻將玩骰子,把母親哈依古麗輸給了彆人,因此母親就改嫁了!從此後,哈巴圖對這個家庭就不管不問,天天在外邊混吃混喝,酗酒鬨事,心煩時就抓著哈巴爾撒氣,找準哈巴爾腚上就是一腳說道:“你這小兔崽子!不要去元江裡遊玩了!危險!懂嗎”,打罵完了就睡覺去了,鬨得這個家庭雞犬不寧。哈巴爾受饑挨餓生活上沒了著落,隻有天天去元江裡抓魚摸蝦,經常在元江裡摸一些河蚌回家裡煮著吃,哈巴爾就這樣天天饑一頓飽一頓,飽一頓的機會很少,除非就是摸一兜子河蚌來家上鍋裡煮熟才能吃個飽。時間長了也不管河蚌生熟,也不放鹽就生吞進肚裡,時間長了就把螞蟥卵吃進肚裡,這水蛭生命力很強,又一次哈巴爾在元江裡摸螃蟹,上岸時突然發現一條螞蟥紮進肚皮上,就一把把螞蟥拽掉,就拿在石頭上把這隻螞蟥砸碎!砸出許多血跡,恨得哈巴爾說道:“非把你砸粘成稀泥,再叫你害人!”這天正是大晴天,哈巴爾就把這隻螞蟥曬在石頭上成為粉麵,幾天後突然下大雨,哈巴爾就從元江裡跳上岸,來查看被砸粘的螞蟥時,就見曬乾得螞蟥粉麵,被雨水漂在水中全變成小螞蟥幼子在水中遊動。從此後,哈巴爾再下河裡抓魚摸蝦就不敢待的時間太長,不一會就上岸看看是否有螞蟥鑽進肉裡,看看沒有螞蟥時,在下水摸河蚌。
這一天,哈巴爾來到元江,把衣服一脫掉就鑽進了元江裡,紮進了兩米深的水中,就發現有堆白色物體在水底漂浮,哈巴爾還以為是些爛魚肉漂在哪家裡在水底下來回搖擺,哈巴爾就用手抓了一把,很滑溜不一會這一堆白色物體就沒了,哈巴爾就伸過手去在稀泥裡一摸,就發現一個碩大的河蚌紮在泥裡,哈巴爾才想到原來一灘爛肉是大河蚌的舌頭伸出來捉食水中幼蟲,哈巴爾就兩手拚命摳挖,就把一個巨大的河蚌從水底挷上岸來,哈巴爾就把大河蚌搬回村裡,村裡的百姓都來看稀罕,這大河蚌至少有十斤沉,哈巴爾就把大河蚌放在鍋裡添上水燒火煮,不一會大河蚌就張開嘴,碩大的蛤肉喜人!哈巴爾就用刀子割下一塊蛤肉舔進嘴裡,覺得大河蚌肉很鮮,並且還香噴噴香嘴。卻說,這河蚌身上帶有許多水蛭卵蟲遍布全身,水蛭卵蟲最害怕的東西就是鹹鹽,隻要在水裡煮河蚌加上鹹鹽,就能全部把卵蟲殺死。可是哈巴爾他年歲小,那裡懂得這些事情,隻要能填飽肚子就行!長期以來就吃進肚子裡許多水蛭卵蟲,有一部分卵蟲在肚子裡被殺死,就一小部分卵蟲就在肚子裡繁殖變成螞蟥在肚子裡爬行,有時候從嘴裡鑽出來螞蟥,為吸取上次的教訓哈巴爾就用火把它燒死,看它是否還能繁殖!可是,就在抓這次巨大河蚌時,有一條螞蟥就從頭皮裡鑽進了哈巴爾的肉裡,從此後,哈巴爾就覺得頭頂上皮膚癢癢刷刷,就用手拚命抓撓癢也不過癮,還是癢的難受,在家裡就隻好用一盆涼水把頭放進水裡頭皮立馬就好受些了,長期這樣就被父親發現,就來到哈巴爾跟前查看頭皮,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問道:“哈巴爾你怎麼了”哈巴爾說道:“就覺得頭皮癢癢難受!發涼!並且口乾嘴渴!”哈巴圖也沒有放在心裡,還是對哈巴爾不在乎不管不問,每天就是在外麵瞎胡混,天天酗酒,喝的爛醉成一攤泥,酒氣熏人,這一天,哈巴圖又喝的爛醉回到家,就見哈巴爾又在肯不生不熟的河蚌肉,哈巴圖說道:“兒子你怎麼又在肯河蚌肉!不生不熟的吃進肚裡會生病的!”哈巴爾說道:“爸!我餓!”哈巴圖看見兒子哈巴爾麵黃肌瘦就說道:“好!那天我領你出去吃一頓,保讓你吃飽肚子行嗎”巴哈爾趕緊點點頭答應道:“嗯!”再看時父親哈巴圖已經熟睡過去,並且還打著鼾睡睡的正香,哈巴爾就趕緊端一盆涼水泡著頭皮減少一些痛苦,那種超心的癢癢讓他實在難忍!原來這條螞蟥是一條雌性,就在哈巴爾頭皮底下繁殖生長,滿頭皮裡全是小螞蟥在遊動,哈巴爾沒有辦法,隻有被這些可惡螞蟥慢慢的吞噬掉。這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每天都在吞噬著一個孤苦伶仃的小生命,哈巴爾的心裡在不斷恐懼地畏縮著,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顫抖,轉眼間就會消失在空氣中。哈巴爾沒有彆的要求!唯一的希望是爸爸醒來,領他去飯店飽吃一頓!就在這時候,哈巴圖從夢中被驚醒,夢見哈巴爾遠離哈巴圖而去,用手怎麼也拖不回來,就大聲喊叫:“哈巴爾彆走!”哈巴圖醒來做起來一看,哈巴爾就坐在身邊,就抱著孩子哭道:“我還以為再看不見你了!”說著就流出眼淚來了,說道:“走!兒子!去飯店吃一頓,保你滿意!”就來到鎮裡大眾飯店,要了四個菜,紅燒鯉魚,油炸花生米,甜椒炒肉片,糖醋拔絲,就要了一瓶紅高粱特曲、把自己的酒杯倒滿,說道:“吃吧!兒子!”哈巴爾就拿起筷子來挑糖醋拔絲,這糖醋拔絲正冒著氣燙人,紅紫黃色看上去就饞人,哈巴爾也不管熱燙人,挑一塊拔絲就向嘴裡填吞下去了,然後就拿過盤子幾口就把糖醋拔絲吞進肚裡啦,哈巴圖問道:“不燙人吧!”哈巴爾說道:“不覺燙!”哈巴圖說道:“老板再來一盤糖醋拔絲!”其實這糖醋拔絲就是地瓜塊油炸好後,用油把白糖化開加點醋一攪拌黏在一起成黃紅色,挑起來連絲不斷,吃起來香甜美味可口,所謂拔絲。不一會小二端上來一盤拔絲說道:“糖醋拔絲來啦!”就放在哈巴圖這張桌子上,哈巴圖說道:“哈巴爾!你願意吃的菜上來了!吃吧!今天就管你個夠!我的意思是慢點吃,彆燙壞了嘴巴和喉嚨!並不是不舍得給你吃懂嗎”哈巴爾點點頭說道:“知道了!”哈巴爾不一會就把第二盤糖醋拔絲吃進肚裡了。連續又要了兩盤糖醋拔絲不一會就被哈巴爾吃掉了,哈巴圖喝了點酒就火了,好像哈巴爾吃東西猛給自己丟了人,就站起來說道:“你這個渾小子,也不給我留點麵子!”抓著哈巴爾的頭發向旁邊一甩就把頭皮抓下來了,哈巴爾在驚恐中兩隻眼睛緊盯著哈巴圖,不一會就閉上了眼睛。哈巴圖就過來抱起哈巴爾大聲哭著喊叫:“哈巴爾!哈巴爾!你醒醒!你醒醒啊!”就見隨著哈巴爾頭蓋骨爬出好多螞蟥大小不等,身上也出現許多黑線線一根根在遊動爬行!哈巴圖哭著說道:“都是我作的孽!我該死!”兒子死後,就做了口棺木入土為安。從此後,哈巴圖再不喝酒了,戒賭!一心一意種好自己的二畝三分地,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改嫁的媳婦哈依古麗看見他悔過自新,又重新返回故裡,從此後,哈巴圖哈依古麗重新生活一起,白頭偕老一生安寧。欲知元江又有何事發生!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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