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兩個小年輕,彆摟摟抱抱了,”昂熱校長雙手持斬馬刀,直接將一隻試圖爬過圍牆的死侍腰斬,“還不快過來,難道讓我這個老頭子單打獨鬥嗎?”
被腰斬的死侍下半截蛇尾落地,上半截仍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死去,拖著半截身子和不斷往下流的內臟繼續爬行,翻過鐵絲網後落到地上,半截子屍體在地上陰暗爬行了好遠才停止掙紮。
路明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可是對上愷撒公子那真誠的、水亮的冰藍色眼睛時,卻覺得好像不該苛責對方,畢竟人家救自己也是好意嘛
“多謝你咯,就算讓我摔下來也沒關係的,而且我自己也能站穩。”她迫不及待地從愷撒懷裡跳出來,然後抬起一槍,順手乾掉一隻試圖從背後纏住昂熱校長的死侍,黃銅子彈擊穿堅硬的腦殼,腦漿和黑血飛濺。
愷撒歎了一口氣,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一個女孩
畢竟,在他的世界觀裡,所有的女孩都像是他的母親一樣,稍微一碰就會碎,需要像溫室裡的花朵一樣精心嗬護的。
和女孩的交往中,他總是尊重她們的想法,保持她們所希望的合理距離,並且在細微之處給予關懷——比如天冷時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們身上,在她們的生理期時遞上一杯熱巧克力,在她們生病時帶著百合花和水果去探望
但是路明緋卻拒絕了這些,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需要愛憐和嗬護的,恰恰相反,她總是覺得,自己需要為彆人遮風擋雨。
而愷撒不願意在一個女孩的身後躲避風雨。
“我怎麼能輸給一個女人?”那該死的勝負欲衝上腦海,愷撒拔出了狄克推多和沙漠之鷹,一手寶刀一手槍,非常男人地向已經被b組幾乎完全控製住的倉庫區域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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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打得很激烈嘛!”理查德用小型望遠鏡看著遠處的火光衝天,忍不住嘖嘖道。
他們已經截獲了從碼頭運來的神秘貨物,過程中非常順利,紅發女巫諾諾直接用火箭筒一炮轟向了那輛車。
“啊不要”理查德剛要阻止,炮彈已經打在車窗上,濺起一大片暗紅色的血花——那是一發麻醉彈,自由一日的時候常用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突然車窗上被一記重擊到玻璃破裂,還瞬間噴滿血紅色的顏料,這樣恐怖片才會有的場麵著實車裡的司機嚇了一跳,還擋住了視野,慌亂之中手忙腳亂,車直接撞在了電線杆上,連安全氣囊都撞出來了。
他剛剛還想說,我們不能用火箭筒,按照秘黨的契約,我們不應該把武器對準人類。
“不要什麼?”紅發女巫非常桀驁不馴地把火箭筒扛在自己肩膀上,一頭紅發迎風飄揚,高跟鞋踩在火箭彈箱子上,居高臨下地問。
理查德驚訝得合不攏嘴,他一直以為學生會會長,貴公子愷撒的女人,應該是和路明緋完全相反的那種標準的貴族淑女呢——沒有瞧不起rapahel小姐的意思,她是獨一無二的。
萬萬沒想到,這些卡塞爾學院的女孩,竟然一個比一個狠!
“沒事,我隻是以為這是實彈,要是真的殺人了,我覺得我們會遇到麻煩的。”理查德聳聳肩,打算當做自己什麼也沒說。
諾諾放下火箭筒,掏出手槍和撬棍,理查德也舉起了手槍,走到車頭處,看著那個受傷的司機艱難地打開車門——他果然是日裔黑幫的馬仔,長著一張亞洲人臉,身量矮小。
“不許動”理查德厲聲嗬斥道。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說繳械不殺,一旁的諾諾早就簡單粗暴地對著這個麵色蒼白滿臉是血的家夥清空了彈夾,刹那間暗紅色的血花飛濺——沒錯,又是弗裡嘉子彈。
“和他廢話個p,直接麻醉就好了。”諾諾瀟灑地說,留下理查德在風中淩亂。
理查德歎了口氣,給這個中彈昏迷的家夥帶上特製的手銬,確保他不會醒來後逃跑,雖然保守估計,這麼一梭子子彈下去,沒個兩三天是醒不來的。
果然,他還是資曆淺了些,下手不夠狠,不夠瘋,和真正的a級相去甚遠啊。
另一邊,蘇茜已經開始用早就準備好的乙炔火焰切割集裝箱,然後理查德又受到了小小的震撼。沒想到這個溫文爾雅的女秘書竟然還有這種特殊工種的執照,當真是開眼界了,原來這年頭秘書這麼多功能嗎?竟然還管電焊氣割這種活計?
看來以後和前輩有的學啊他忍不住搖搖頭,感歎自己實在淺薄,連傍身的本事都沒有,以後跟著raphael可怎麼混啊。
在耀眼的火光中,他們很快就撬開了冷凍箱的門,一股冷氣裹挾著白霧撲麵而來,讓站在最前麵的理查德打了個巨大的噴嚏。
“是乾冰。”蘇茜皺緊眉頭,判斷。
“什麼東西需要用乾冰降溫,不會真的是死侍吧?”理查德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他隔著那不斷湧出的白霧,看見裡麵幾乎都是將近一人高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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