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熱校長!”
站在人群之前的是明智阿須矢,關東支部的組長,曾經在卡塞爾學院進修過一年,也是當年無敵的“近戰第一人”,他曾經對此無比驕傲。
不過嘛,這個所謂的“第一”已經在楚子航入學之後就被打破了,他一直非常手癢,想要找個機會和這個叫楚子航的年輕人切磋切磋,最好把自己這項榮耀贏回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呃,當然,順便提一嘴,他曾經想跳過楚子航,去直接單挑楚子航的老師,他猜測他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位精通日本刀藝術的大師,就在楚子航修行的道館中。
結果嘛,他當然掃興而歸了,因為那座名為“武藏”的所謂“道館”其實是少年宮的盈利項目,它的招牌和“聶耳鋼琴培訓中心”、“沙巴麗肚皮舞培訓中心”放在一起,甚至沒有固定的老師,隻有一些劍道愛好者在教小孩子玩竹刀,毫無技術和水平可言。
所以,最後他覺得,還是應該親自找到楚子航,和他單挑。
但是現在,進化藥在他的血管中奔騰,將他的黃金瞳燃燒得火熱,也點燃了他的理智,給予他莫名的信心。
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無限接近純血種,彆提區區楚子航,就算是昂熱校長也不在話下,原本對於校長為數不多的敬畏也煙消雲散。
他又不是沒殺過師長,每一位合格的武士在出師的時候,不是都要殺死他們的劍道師父,證明自己確實青出於藍嗎?以前他證明過自己了,現在同樣能夠證明自己的傑出!
昂熱已經老了,彆看表麵上還硬朗,但這麼多年估計都沒有動過手了吧?上一次出手已經大約是很久之前,也不知道還剩下年輕時的幾分功力他或許在他的時代叱吒風雲,但是現在是他們年輕人的時代!
在他沒有意識到的地方,青黑色的鱗片爬滿他的眼角,襯托得他狂熱而麵目猙獰。
“昂熱校長,沒想到您竟然也在這裡。出於對於師長的尊敬,請您移步,免得受到傷害。”
出於日本人的禮貌(至少阿須矢自認為自己和關東支部的野蠻人不一樣,他是出過國留學,見過大世麵的),他抬手示意身後荷槍實彈的暴徒將槍口微微放下,彬彬有禮道。
一旁的虎徹發出粗暴的抗議聲,叨叨著廢話這麼多乾什麼,趕緊把這個老東西亂槍射死然後趕緊活捉源稚生。但是奈何阿須矢才是組長,王將賦予他指揮權,官大一級壓死人。
然而,昂熱校長仍巋然不動,隻是一手提著中式的長劍,甚至還有心思將雪茄送到嘴邊吞雲吐霧,好像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眼底儘是令人發狂的傲慢之色。
“明智阿須矢?啊,我記得你,2005屆的對吧,你當年在我的學校天天和彆人打架,每次下手還挺重,一直是個麻煩學生,我說了你也不改。”
他彈了彈煙灰,語氣輕鬆得好像沒有十幾條槍指著,而是坐在辦公室教導不聽話的學生一樣輕鬆寫意。
“你總是不知輕重,就像現在一樣,我當初就說過,你會為此攤上大麻煩。”
他看著阿須矢眼角冒出來的青黑色鱗片,“你看,現在麻煩來了,你這樣活不了多久的,會變成死侍,然後就得讓我這個老頭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當然,我這些年的黑發人也送多了。”
阿須矢麵色驟然陰沉,下意識地握緊了刀柄。
雖然聽不懂昂熱在說什麼,但周圍荷槍實彈的狂徒紛紛將槍口對準眼前的老者,他們隻需要從語氣重就能聽出來,這是挑釁。
可是阿須矢再度出手阻攔,引得眾人又是一陣不滿。
“你在乾什麼,阿須矢?”旁邊的漂亮姑娘落葉也有些忍不住了,“為什麼還不動手。”
“閉嘴,蠢女人,你懂什麼?”阿須矢沒好氣地咒罵。
畢竟,亂槍打死一個老頭沒什麼可吹噓的,但是在一對一的單挑中擊殺希爾伯特·讓昂熱可足夠他吹噓一輩子的了!他完全可以憑借這份功勳,成為新的“龍馬”,乃至“龍王”!
這不是什麼迂腐,這是武士道精神!
看著台階上看戲的昂熱,阿須矢惡向膽邊生,“昂熱校長,您這是在威脅我嗎?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您不願意離開,那麼學生隻好得罪了!”
“那就來吧。”昂熱甚至勾了勾手指,西裝下的肌肉仍然保持放鬆的狀態。
他衝上階梯,肌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量收縮,使出自己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拔刀,直取昂熱項上人頭!
他認為中國人有一句話說得很對,“萬般武功,唯快不破”。如今的拔刀斬他練了很久,速度日益精進,隻為有一天能砍下楚子航的頭顱,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卡塞爾近戰第一人”。
再加上進化藥對血統和體質的大幅增長,他堅信就算是昂熱校長也擋不住這迅猛一擊!
但是很顯然,他這樣的c級學員,是沒有機會知曉昂熱校長的言靈的,王將或者橘政宗將他當做炮灰,自然也不可能給他多少有用的信息,因此“萬般武功,唯快不破”這句話確實是正確的,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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