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要是這次還是讓奧丁逃了,我給你們表演個倒立吃屎!”
正在設置煉金矩陣的諾頓如是說。
根據他的說法,自己這個煉金矩陣有多麼多麼強,幾萬年前曾經用來捉住了誰誰誰(一個很拗口的龍族名字,酒德麻衣根本不認識,甚至無法重複發音),還說當時黑王本尊都被他的天才震驚了。
他還信誓旦旦地說,隻要奧丁這家夥敢遠距離精神投射,或者試圖利用鏡子作為通道降臨,就會驚喜地發現,自己出不去了!
“這可是白王聖骸,蘊含著純粹的精神元素權柄,他想要完成最終的進化,必不可少,這樣的寶貝可比芬裡厄的骸骨寶貝多了,他信不過彆人,肯定會親自來取!”
“然後我會把他甕中捉鱉,一雪前恥!”諾頓聽上去對自己信心滿滿,而且還越說越激動,“就奧丁這水平,還想登頂王座?真是想peach!他做的一切都在給我們偉大的文明丟人!”
對此,正在監工的酒德麻衣隻是冷哼一聲,懶洋洋地靠在自己的摩托車上,“倒立吃屎,說到做到啊。”
諾頓的笑容僵硬了那麼兩三秒,然後低頭不知道嘟噥了什麼
其實第一次見到諾頓的時候,酒德麻衣還很怕他,甚至一直在自己的槍裡塞一枚煉金子彈,打算隻要這個不受控製的怪物有什麼小動作,就一槍把他斃了。
但是現在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諾頓從來就是一個逗比!
你以為那個叫“老唐”的家夥為什麼那麼逗比?因為就算失憶,也無法改變一個人的本質啊,而且還順道剝去了所有的偽裝!
按照諾頓的計劃,他們將會在山穀中設置六個煉金矩陣,按照所羅門之星排布,可以恰好籠罩整個“藏骸之井”所在的範疇。
一旦啟動,整片區域就會在神秘學上被封印,包括靈體在內,沒有任何已知的方式可以進去或者出來。
聽上去計劃得不錯,但真正執行起來,永遠是另外一回事酒德麻衣可是太懂諾頓這家夥了。
比如,她現在就能想到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你說如果人家奧丁根本不踩你的坑,你該怎麼辦?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尷尬的:如果你把人家用煉金術包圍了,結果你打不過人家,在領域內被追著打到牆角嗷嗷叫爹怎麼辦?
當然,這種話是不能說出口的,諾頓這家夥臉皮薄,說多了容易破防。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酒德麻衣看著他用混合著自己鮮血的染料繪製出奇怪的煉金矩陣,然後像多啦a夢的任意門一樣,虛空打開一扇門,從大概率是某處工坊的倉庫裡,拖出一根布滿煉金花紋,盤繞著巨龍的柱子,豎在煉金矩陣的中央。
他做了些什麼,那根柱子短暫地亮了,點亮了下麵的煉金矩陣,然後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便消失不見。
“第一個算是完工了,我們該去布置第二個了”諾頓拿出那張花了6個小紅叉的地圖,說。
大概是覺得自己功勞特彆大,這位逗比龍王看起來精神頭十足,甚至對酒德麻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頤指氣使。
“我們現在該去下一個地點了,酒德麻衣你帶路。”
與此同時,山穀中掘進機的聲音震耳欲聾,王將情緒激動地看著從地下傳上來的數據,整個人都露出扭曲的笑容。
更近了,更近了,他距離“神”更近了!
他沒有注意到此時天空再度陰雲密布,甚至都沒有聽見隆隆的雷聲,更沒有聽見山間一輛不起眼的摩托車的引擎轟鳴聲音。
“呃好惡心,楚師兄,我身上還有味道嗎?”路明緋問。
她追了兩個街區,在下水道裡陰暗爬行了好長時間,也愣是沒有殺完全部的死侍,畢竟岔路實在是太多了,而她沒有認真研究過東京下水道的線路圖,以至於迷路了。
她在下水道遇到了蛇岐八家的戰鬥人員,對方告訴她,接下來的小怪可以由他們來解決,她今晚辛苦了。
於是她從下水道裡爬出來,走進一家膠囊酒店的時候差點被趕出去,她不得不支付了三倍的錢,說自己摔進下水道了,隻想洗個澡。
現在已經在膠囊酒店的浴室裡洗了三個澡,可是下水道的惡臭仍然如影隨形,充斥著她可憐的鼻腔。
“你身上現在隻有櫻花沐浴露的味道,沒有臭味,放心好了。”楚子航平靜地說。
在戰鬥結束之後,蛇岐八家的人快速接管了這條街道,開始以最快速度清掃這片區域任何與超自然有關的痕跡,對外就說是流浪漢抽煙導致下水道沼氣爆炸。
警察信了這套說辭,因為不信也沒辦法,他們收了蛇岐八家的前,此時此刻儘心儘力地當馬仔,維護附近的治安,發布通告,不讓閒散人員靠近。
而因為是半夜,這片街區就算是寫字樓,淩晨三點也沒有太多打工社畜,剩下的也大多數在高層,沒有被地麵上的戰鬥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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