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江南之亂的平息,張宇心中雖鬆了口氣,但更深的隱憂也隨之而來。朝廷雖對江南有了暫時的掌控,可多方的勢力依舊暗中蠢蠢欲動,孫家雖被壓製卻並未真正屈服。他清楚,必須儘早鞏固基礎,防止再有變故。
張宇隨即召集幾位親信重臣密談,特彆指示將江南商賈間的爭鬥與朝廷之間的矛盾進一步化解,先得人心,再行權威。戶部尚書提出:“皇上,臣以為,江南商賈對於稅賦的抗拒,實則是因朝廷向來管理不嚴,多年滋生了龐大的私利網絡。如果不將地方實權掌握,朝廷對江南的管理終會流於表麵。”
沈清言此時也遞上了一份江南詳細的情報,低聲道:“戶部尚書所言極是。微臣已查出多家世家與地方勢力暗中勾連,甚至一些知府、知縣也在其中,與朝廷陽奉陰違。如果不從根源整治,後患無窮。”
張宇聽罷,沉吟片刻道:“有道理。看來江南不僅僅是稅收問題,根源在於地方權力失衡。”他沉思著,旋即堅定地道,“既如此,就要徹底整頓地方的吏治,以保證新稅法不被擾亂。”
在朝堂討論的同時,張宇心中已有了新的部署。隨後他命令沈清言與新任江南巡撫張錦言合作,共同對江南進行一次全麵的吏治整肅,以肅清朝廷在地方的治理根基。
張錦言的到任
張錦言上任前曾在邊疆曆練多年,性情剛正不阿,對朝廷忠心耿耿。到任後,他第一步便是會同沈清言對江南的所有主要官員進行考核,並親自巡視江南的稅收、民生狀況。所到之處,他發現地方官員多有不作為,甚至一些稅官直接與商賈勾結,瞞報稅額,將應歸朝廷的稅銀私下中飽私囊。
張錦言雷厲風行地開始了整頓工作,對一些貪汙腐敗、營私舞弊的官員毫不留情,逐一處理,並上報京城。消息傳回京城,張宇對此大為讚賞,深感朝廷威信正在一步步穩固下來。
暗中結盟
然而,孫家並未因江南局勢的變化而輕易放棄。隨著沈清言和張錦言對江南稅賦的整肅,孫家不得不表麵服從,暗中卻逐步與其他世家聯絡,欲圖以更強的力量與朝廷抗衡。
在一處幽靜的茶樓密室中,孫慶與幾位來自江南、江北的世家代表暗中密會。茶香嫋嫋,孫慶壓低聲音道:“如今朝廷在江南雷霆整頓,勢必會影響到各位的利益。與其被動,不如我們結成同盟,以共同抵抗朝廷的壓力。”
坐在一旁的吳家家主眉頭緊鎖,顯然對孫慶的提議頗為猶豫,低聲道:“孫老爺,朝廷剛剛平息江南之亂,若此時再起風波,隻怕會激起更強的壓製。我們是否該靜觀其變,伺機而動?”
孫慶冷笑一聲:“靜觀其變?吳家主,等朝廷將我們的財路儘數切斷時再後悔,恐怕就來不及了。各位若一心一意聯合,才有可能與朝廷分庭抗禮,否則,便會被逐個擊破!”
孫慶的話猶如一記重錘敲在眾人心上,他們深知孫家在江南影響力極廣,若真能聯合,未必沒有反抗朝廷的可能。最終,吳家、趙家等幾大世家代表紛紛點頭,與孫家達成了結盟,暗中籌劃應對之策。
沈清言的警覺
沈清言也並非毫無察覺。在幾次江南巡視後,她從一些細微的動向中隱隱察覺到孫家與其他世家暗中聯絡,意圖不軌。為避免打草驚蛇,她決定暫時靜觀其變,並繼續加強對江南的情報搜集。
然而,事態的發展讓沈清言不得不采取更為果斷的行動。一天深夜,她派出密探潛入孫家府邸,欲圖探聽更多消息。不料卻遭遇孫家的暗哨,密探差點身陷險境,所幸憑借敏捷的身手才得以逃脫。
回京後,沈清言立即將此事稟告給張宇,並建議道:“皇上,若不將孫家為首的世家勢力根除,隻怕江南的穩定難以長久。臣請奏,將孫家為首的世家勢力逐一削弱,免除後患。”
張宇聽罷,目光冷峻,沉聲道:“沈清言,此事必須慎重。若要動孫家,需準備周全,切不可貿然行事,否則將會影響整個江南的穩定。”
在朝堂的深思熟慮下,張宇決定暫時將此事壓下,令沈清言繼續暗中搜集證據,以防孫家反撲。同時,他在心中暗暗計劃,若再有良機,便將孫家一舉剿滅。
結盟的加速
隨著幾大家族的暗中聯合,江南世家對朝廷的抵抗逐漸增強,雖然表麵上依舊支持稅法,實則暗中使絆,極大地阻礙了張錦言與沈清言的稅賦整頓。
沈清言為此憂心忡忡,意識到江南局勢或將有進一步惡化的風險。在接下來的日子,她不僅加強對各大家族的情報監控,還開始積極尋找朝廷支持者,以防事態失控。
一場暗流湧動的鬥爭逐漸在江南展開,沈清言與張錦言在朝廷的支持下步步為營,孫家則借助世家聯盟頻頻反製。張宇雖未下達最終決策,但心中已有準備,密切關注著江南局勢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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