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之謹這才繼續說道:“太後大費周章想出這麼一個辦法,無非就是手頭上缺銀兩了,試問招兵買馬哪些不需要銀兩?”
李淩宸聽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裴之謹,“你有證據了?”
“還沒有。”
李淩宸歎了口氣,道:“那為什麼賑災銀兩是成王的人劫走,而那個崔玉,不是說是成王的人?”
“太後做的最巧妙的辦法就是在這,利用崔玉讓我們轉移視線,轉而緊盯著成王,她便可以安全的把銀兩送回彆處。”
李淩宸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眸看向裴之謹,“薑家小姐你怎麼處理?”
裴之謹神情微微頓住,而後開口道:“先看看成王那邊有什麼動作。”
“嗯。”李淩宸站起來走向裴之謹麵前,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裴之謹的肩膀,無奈的開口道:“整個朝堂,就隻有你是朕最信任的人。”
裴之謹眼神堅定的看向李淩宸,道:“臣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不放棄我便不放棄。”
“唉,朝堂一半是太後的人,一半是成王的人,朕真是有心而力不足,處處受製。”
“皇上說的是安仁縣?”
“嗯。”
李淩宸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擔憂了起來,“安仁縣那邊水災嚴重,太後又有意瞞著朕,朕心裡著實是很擔心。”
“皇上要是不放心的話,臣親自跑一趟。”
李淩宸看向裴之謹,“既如此,那便辛苦你了。”
“正好臣也要去安仁縣一趟,查明那婦人的情況。”
李淩宸眉間染上一抹擔憂,“如此,太後和成王的目光便會落在你身上,你可要當心。”
“放心,他們傷不了臣。”
裴之謹剛從皇宮裡出來,太後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太後穿著一身華服靠坐在軟榻上,伸出染著蔻丹的手看了看讓人滿意的顏色,眼神淩厲的看向素雲,“哼,區區一個錦衣衛,翻不出什麼花浪,告訴你哥哥,按照原計劃把那些銀兩運往臨縣。”
一旁的素雲宮女裝扮,但身形站的筆直,一臉英氣,微微點頭道:“是。”而後便離開了寢宮。
太後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品了一口,而後一臉凝重的說道:“這茶誰泡的?”
站在左側的宮女連忙跪了下來,緊張的說道:“回太後,茶是奴婢泡的。”
剛說完太後就把茶杯砸在了那宮女的額頭上,“連杯茶都泡不好,哀家要你有什麼用?”
宮女額頭立馬一片紅,立馬趴了下去求饒道:“太後,奴婢錯了,奴婢下次不會了。”
“哀家眼裡容不得沙子。”太後突然厲聲道:“來人,把這賤婢給哀家杖斃。”
“太後!求您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宮女一邊求饒一邊被人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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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
薑雪已經在裡麵待了兩日,這兩日,自己理順了不少事,原身體的薑雪和成王必定有個很大的陰謀。
但是她這次被人陷害肯定不是成王,在成王的眼裡,她和成王是一起的,所以成王不會陷害她。
“那會是誰呢?”薑雪皺著眉摩挲著下巴,想了半天把自己認識的人全想了一遍,楞是沒有想出來。
而林依依這邊,用戰況激烈形容也不為過。
曾琴非得拉著林依依和林婉婉去永安侯府致歉。
馬車上,林依依這兩日因為擔心薑雪沒怎麼睡好,現下無精打采在那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