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書記辦公室。
徐定邦正在聽取省檢察長莊國森彙報工作。
工作彙報過後,兩人坐著閒聊。
徐定邦喝了一口茶,笑道:“那小子還真是一把好刀,這把刀看來可以攪動京州,甚至整個漢東”
莊國森笑著附和,“那小子有點像古代的俠客,隨心所欲,快意恩仇”
徐定邦哈哈一笑,“國森,你這個說法好,現在彆人都以為是我在背後給他撐腰,我還挺冤的”
莊國森笑了,“看來那小子是學會了扯虎皮拉大旗,拉的還是省委書記這杆大旗,有前途啊”
徐定邦搖了搖頭,“官場上就是這樣,都在打聽關係,真真假假,誰也不知道,那小子膽子越大彆人就越認為他是我的人”
莊國森疑惑道:“徐書記,你認為那小子真是這麼想的嗎?”
徐定邦思考了一會,“還彆說,我也看不太懂,第一次見麵那小子就敢告政法委書記濫用權力,膽子確實挺大,現在想來更像是一種賭博,賭贏了不用待在山裡,賭輸了他怕是也準備不乾了”
“徐書記說得對,這小子就是在賭,偏偏每次還讓他賭贏了,要不要我把他調到省檢察院來”
“我們還是不要過多乾涉,以免引起有心人的猜測,就看看那小子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能得到徐書記的評價,那小子怕是尾巴要翹上天了”
“我們就拭目以待”
省委大院,陳岩石家。
季昌明趕去看望生病的陳岩石。
“陳老,怎麼不在醫院休養”
陳岩石咳嗽了兩聲,“老毛病了,就不給醫院的同誌添亂了”
“陳老,身體要緊啊,我們這些小輩還需要你這樣的革命前輩多指導”
陳岩石喝了一口開水,“我聽說那小子又乾了一件大事,惹得好多老同誌都有意見”
季昌明汗顏啊,這祁同偉是不把天捅個窟窿誓不罷休。
“陳老,這事那小子隻是配合紀委乾的,言論是有些過激,年輕人鋒芒太露,我也是天天批評他”
“年輕氣盛沒什麼問題,我擔心那小子那麼極端的思想,將來會犯一些大錯,你還是要多給他做思想工作,我是不太喜歡那小子,但還是要挽救我們的同誌”
祁同偉說的那些話,季昌明聽起來其實很爽,牛廠長那種人在那十年真的是害人不淺,撕下那些牛鬼蛇神虛偽的麵具,不得不說一句大快人心。
“陳老,我回去就給那小子敲警鐘”
“小季,我看沒用的,那小子將來當了大官,絕對是一個大貪官”
王馥真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當大官,那小子的修煉根本不夠,多餘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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