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你乾什麼”
一名省廳的警察攔在花牡丹的病房門口。
陳誌虎一把推開警察,“不長眼睛的東西,滾開”
花牡丹立馬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瑟瑟發抖縮成一團,康海濤死了,要是落在陳誌虎手裡,肯定是生不如死。
“陳隊長,你什麼意思”
一名警察又站了出來,他是惹不起陳誌虎,但也不是沒有一點男人的血性。
“他媽的,老子說話你聽不懂嘛”
陳誌虎一腳將警察踹倒在地上,“你們聽好了,花牡丹涉嫌賣淫,老子是依法辦事,回去告訴祁同偉那混蛋,他有本事就來市局要人,帶走”
“我不走,救命啊,救命啊……”
花牡丹大叫著拚命掙紮,以此希望引起大家的注意,她非常清楚,陳誌虎把她帶走後肯定會交給康海濤的家人,如果是那樣,她還不如跳樓一死白了。
“臭婊子,你再敢叫一聲,到了警察局老子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陳誌虎狠狠的抽了花牡丹一個大耳光,臉上的傷口都崩開了,鮮血滲透了紗布,嘴角流著血,一個可憐的女人,命運悲慘。
四個省廳的警察都被刑警隊按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他們現在無比懷念祁同偉擁有的特權,隻要跟著祁同偉絕不會這麼憋屈。
花牡丹硬氣的一口鮮血吐在陳誌虎臉上,有種視死如歸的決絕,這個社會病了,弱者得不到保護,她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吃喝嫖賭樣樣齊全,你他媽的算什麼警察,我草泥馬的”
兩個刑警一人一邊死死控製著花牡丹,陳誌虎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怒火萬丈,一把狠狠掐住花牡丹脖子。
“臭婊子,老子弄死你”
花牡丹瞪著眼睛,把命豁出去了,眼神中透著滿滿的鄙視,死就死,跟陳誌虎這種混蛋同歸於儘也算是臨死前做了一件好事。
病房門口聚滿了看熱鬨的圍觀群眾,要是換在後世,肯定都是舉著手機錄視頻瘋狂拍照片。
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一個個圍觀群眾都是義憤填膺,但又不敢站出來。
花牡丹窒息得都在翻白眼了,光天化日之下搞出人命,也不好隱瞞,一個刑警趕忙拉住陳誌虎。
“陳隊,冷靜一點,冷靜一點,這裡是公共場合,好多人看著呢”
刑警隊的其他人也害怕,這要是激怒了老百姓搞出一個群體性事件,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陳誌虎看了一眼門外的圍觀群眾,憤怒的一把鬆開了花牡丹,一幫刁民,烏合之眾而已,他從不放在眼裡。
花牡丹大口大口的喘氣,整張臉都憋紅了,鮮血從臉上流進了嘴裡,在場的群眾無不憤怒,他媽的,還是人嘛,怎麼能這麼多對待一個弱女子。
主治醫師鼓起勇氣擠開人群,走進病房裡,“先生,你們這是乾什麼,這位病人還需要好好休息”
陳誌虎怒瞪著主治醫生,“警方辦案,跟你沒關係,馬上滾出去”
主治醫生接受了祁同偉的委托,一定要好好治療花牡丹,特彆是臉上的傷,女人都愛漂亮,最好不要留疤。
“警官,病人臉上的傷口估計是裂開了,你讓我給她重新包紮一下”
陳誌虎大怒,這個醫生是怎麼回事,他媽的看不清形勢嘛。
“這是一個賣淫的夜總會小姐,她犯了重罪,我們是依法辦案,誰要是敢造謠,彆怪我不客氣”
主治醫師隻好閉嘴了,胳膊拗不過大腿,他也不敢得罪警察。
竟然是警察,這麼凶,圍觀群眾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黑社會。
聽到是一個賣淫女,一些人又收起了同情心。
一個大膽的小夥子站出來,“警官,她就算是一個賣淫的小姐,警方也不能暴力執法”
此話一出,大多數人覺得小夥子說得對,警察要是暴力執法,老百姓的安全誰來保證。
還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挑戰他,陳誌虎三步就走到門口,怒視眾人。
“剛才是誰說的,馬上站出來”
圍觀群眾被嚇得往後退,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害怕,小夥子忍不住瑟瑟發抖,他的青春、熱血在此刻仿佛被斬斷了脊梁。
陳誌虎又憤怒的指了指眾人,“敢說不敢承認的縮頭烏龜算什麼男人,馬上給老子滾出來”
這個警察太可怕了,圍觀群眾都有點後悔不該來湊熱鬨,但心裡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陳誌虎這個混蛋。
花牡丹內心裡充滿了絕望,二樓跳下去又摔不死,要是摔殘廢了,還不如死了痛快,祁警官能救她一次,終究不能救她一輩子。
小夥子吞了吞口水,雙腿都開始打顫,他想勇敢的站出來,可又開不了口,此刻特彆的恨自己就是個窩囊廢。
“陳誌虎,你他媽的好威風”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眾人回頭一看,隻見祁同偉氣勢洶洶的帶著一群警察走了過來,眼神中殺氣騰騰。
圍觀群眾趕緊讓開了一條路,看來是有好戲看了,熱情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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