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山嶺聽到後,沉默不語,臉上一臉尷尬的神色,同時看向陸川和李政民兩人的眼神中多了疑惑。
這……兩人會打獵嘛?
陸川反而是笑了笑,道:“錢兄,你要是打不到獵物,這次可以去我家,我給你剩一點,你看怎麼樣?”
錢山嶺聽著陸川的話,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這是來自陸川的嘲諷呢?
還好心給自己準備?估計過去可能連一塊肉都沒有,侮辱且致命。
李政民在一旁補刀說道:“瞎,川哥,你這不是胡話嘛?錢兄怎麼可能打不到獵物呢?他肯定不會要我們的野豬肉的。”
“也對也對,平常都是看見錢兄給屯裡麵的人分,咋會看上我們這一點野豬肉呢,是我欠妥考慮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就是專門惡心錢山嶺。
三家結仇很久,逮住機會就往死的貶低和惡心對方,彆說什麼和解?和解個屁!
錢山嶺故作沒有聽到陸川,李政民的話,對著陳富貴樂嗬嗬的說道:“屯長,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一起吃酒。”
“行,你先走吧。”
陳富貴差點忘了,屯子裡麵就這三家結怨許久,已經到了不可調節的地步了。
現在錢山嶺提出來要走,他也是連忙答應,省的等會再打起來了。
陸川,李政民看著錢山嶺離開的背影,心中暗爽一番。
繼續推著車架子,趕往屯裡麵。
錢山嶺走進前山,臉色陰沉的可怕,錢光,錢仁兩人不敢多說一句話。
錢山嶺拿著自己的獵槍,握的更緊了。
“一定,一定要打一個大型獵物!”
“也不知道炸子兒能不能炸到熊瞎子,要是炸到了……還有他們嘚瑟的機會?到時候非得拿著熊膽,過去嘚瑟一番!”
錢山嶺此時已經在腦海裡麵勾畫出來自己的炸子兒炸到了熊瞎子,然後用獵槍把熊瞎子給解決掉了。
錢山嶺的腳步加快,朝著炸子兒的位置走去。
……
東北的冬天特彆冷,但屯裡麵還是很熱鬨的,陸川,李政民三人還沒有走多久。
就被屯裡的人看見了,眾人看到車架子上的野豬,樂嗬嗬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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