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錢家炕上的錢山嶺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從炕上下來,一下炕,外麵的風一吹,睡意瞬間消失了很多,錢山嶺穿上衣服,喊道:“錢仁?”
“錢仁?”
“錢光?”
倆兒子都沒有回應聲。
“人呢?”
錢山嶺走到錢仁,錢光的房間裡麵,這才發現屋子裡麵沒有兩人的身影。
“倆混小子,乾嘛去了?!”
錢山嶺捂著自己發疼的腦袋,迷迷糊糊的從屋子裡麵走了出來,目光落在狗窩上,但看到的確實沒有獵狗。
“狗呐?”
錢山嶺喃喃自語的出聲,突然腦海中想起了昨天和人喝酒,倆兒子在旁邊聽到了熊瞎子的事情。
“靠!”錢山嶺怒罵一聲:“這倆小子不會去打熊瞎子了吧?”
錢山嶺回到屋子裡麵去找獵槍,結果發現……一把獵槍都沒有了,真讓他給猜中了……獵槍也被拿走了,肯定是用來打熊瞎子去了。
錢山嶺氣的火大,熊瞎子啊,上次打熊瞎子給他留下來的陰影至今還存在著。
畢竟那次差點就把小命都給丟了,錢山嶺在院子中來回踱步,無奈歎氣一聲:“命中有此劫啊!”
錢山嶺咬了咬牙進屋子,進到裡麵之後,拿出來自己的炸子兒,手上還有火藥的引線。
他手上沒有一把獵槍,如果兩個兒子真去打熊瞎子了,估摸著十有八九會喪命在那邊,可他倆都是錢家的兒子,就這兩個兒子了。
要是命留在山裡麵了,自己哪還有臉給孩他娘交代?
錢山嶺把炸子兒放在籮筐裡麵,背上籮筐朝著山裡麵跑去,內心不斷的祈禱著,千萬彆有事,千萬彆有事。
……
另外一邊,陸軍三人還在大樹後麵躲著,這天一直在一直地方待著,也沒有辦法走動,這可把他三人凍得不行。
畢竟大東北這個天氣,太冷了,三人隻能不斷的搓著手來取暖。
“陸哥,這……太冷了啊。”
“彆吭聲,以後冬獵比這還冷呢,你小子就知道冷。”旁邊的陳達瞪了李建國一眼。
“陳叔,確實是有點冷,要不這樣,你們在後麵那個大樹吧,那邊活動活動,要不然太冷了,把腳凍傷了不好。”
聽著陸軍的話,陳達點了點頭:“行,那就聽你的。”
李建國撇了撇嘴,究竟我是你徒弟,還是陸軍是你徒弟呀。
陸軍說話比我都好用,我說啥話都不好用唄。
不過這些話李建國可不敢說出來,倆人帶著四隻獵狗走到離陸軍較遠一點的大樹,倆人在下麵狂跺腳步,沒辦法,太冷了……要是腳凍傷了,這對獵戶來說是很大的問題。
走山,跑山,趕山,無非就是用一雙腳支撐的,要是腳出毛病了,趕山這一行也算是到頭了。
李建國一邊跺腳,一邊搓搓手往手裡麵吹著熱氣。
“師傅,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啊。”
“師傅,我陸哥能抓到海東青嘛?”
“師傅,抓住海東青,我能摸摸它嘛?”
陳達聽著李建國一陣嘟嘟的話,有點無奈也有點想笑。
“安靜閉嘴,看著你陸哥怎麼抓!”
李建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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