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蘭站在原地看著江樂照顧著女人就像是照顧自己的母親一樣。
女人情緒穩定了下來,看向江樂的時候拿出了一塊手帕遞過去。
“我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隻有一塊我親自繡的是手帕,我知道女子送男子手帕是另外一個意思,但我希望收起來好嗎?”
她懇求的看向江樂。
她的眼神透露出絕望,父母將她送人被人牙子賣給了富人權貴,因為八字好現在衝喜。
雖然不用過以前的苦日子了但自己會一輩子困在宅院裡。
被當成一個金絲雀失去自由。
這種結果對於這個時代的女性是幸福的,畢竟不用到外麵去被禁奪。
江樂拿過手帕沒想到一道視線出現。
冰冷刺骨透人心扉。
“樂樂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你手裡拿著什麼?”
江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向被侍衛帶走的王嬌。
“伊索,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男人大步流星的朝著他走來,江樂第一次覺得他的身高很高,高到讓人覺得壓抑。
伊索伸出手勾起江樂的下巴,硬生生的讓江樂看著他。
“才多久沒有見,你怎麼就被其他的事物吸引了。
樂樂你還小經不住誘惑我能理解,放心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身邊,聽話跟我回去。”
耳邊的低語仿佛是惡魔低喃,冰冷的聲音從男人的嘴裡說出讓人背後一涼。
江樂直愣愣的看著王嬌一聲不響的沉默著被帶走。
她不想妥協,她累了。
艾爾蘭被管家帶離,塔拉木幾人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江樂僵硬著身體被帶走。
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踏入那個院子。
為什麼總有一種被套路了的感覺,一條鬼命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男人的目的達到了。
來到了一個空地上,男人坐在高位上,江樂坐在了他的身邊。
塔拉木一眾人都站在一旁。
一個胖乎乎的男人手拿大刀一壺老酒紅絲帶。
王嬌被繩子捆綁著上了斷頭台。
底下的百姓在叫喚。
“不要臉的女人,都是老爺的人了還敢招蜂引蝶。”
“不尊婦道的女人就是活該,死到臨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幸好我婆娘不這樣,每天好好的待在家裡相夫教子。”
“套豬籠,然後淹死,殺了她太便宜她了。”
底下無論是讀書的學子還是路過的商販以及采買的婦女都在叫囂著。
江樂第一次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姿態是怎麼樣的。
底下的人無論是誰隻要得罪了他們,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屈服讓你臣服讓你當個狗一樣去卑躬屈膝。
江樂看向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