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去查魏赫澤的出生日期。”
解衛國皺眉:“現在就查?”
薑桂英一臉急切:“嗯,我等不及了。”
解衛國點頭:“行,我去一趟辦公室。”
本來也可以在家裡打個電話問一下組織部那邊,但得避諱著女兒。
薑桂英看著解衛國走了,她獨自一人在樓下的條椅上坐了許久。
她一直在努力回想著她生產的那一夜,與她同產房的那位產婦,到底到了她這邊來做了些什麼。
那種不好的感覺很強烈,可她一直想不明白,那位產婦到底做了什麼?
還有,魏赫澤如果是長得隻像丈夫也就罷了。
這世界上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不是沒有。
可為何魏赫澤的臉上會有她的神韻?
難道魏赫澤是她的孩子?
如果魏赫澤是她的孩子?那薑瑩呢?
一個小時後,解衛國回到了家樓下,見妻子就坐在樓下的條椅上。
“你一直在這裡等著?”
薑桂英起身:“嗯,查到了嗎?魏赫澤到底是哪年哪月哪日生的?”
解衛國:“比薑瑩大了半歲,不是同一天出生的。這下你死心了吧!”
薑桂英沉著眉眼:“可他怎麼會這麼像你,還像我?”
解衛國撫著妻子的肩:“或許是湊巧吧!”
薑桂英:“那也太湊巧了,湊巧我在河西鎮生的薑瑩,湊巧魏赫澤是河西鎮人,還湊巧他長跟你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更湊巧他長得也有點像我。哪來的那麼多湊巧。”
解衛國:“可他不是跟薑瑩同一天生的。”
薑桂英想了想:“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出生日期是錯的。”
解衛國壓著眉心:“等我找機會問一問魏赫澤。”
薑桂英:“最好是能見一見赫澤他媽。”
時間太久遠了,她應該是不記得那位產婦長得個什麼樣了。
但她還是想見一見。
魏赫澤那邊,他趁著周末,帶著周知桐與兄妹倆離開軍區,打了車前往動物園。
玩了整整一下午,還在國營飯店吃了晚飯才回來。
回到軍區時,已經天黑。
周知桐安頓好趙子薇洗澡後,便在臥房拿著畫稿畫了起來。
魏赫澤給兄妹倆講到第二個故事,兄妹倆就忍不住進入了夢鄉。
他回到房間,看著周知桐拿著紙筆在畫,湊上去看,驚道:“你還會畫畫啊?”
他想知道,他的妻子是有什麼不會的。
周知桐看了他一眼,笑道:“也就隨便畫一畫,畫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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