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走,後媽就換了個人,讓她承包家裡所有的家務,還要幫忙帶幼弟。
原主跟父親相處的時間極少。
所以感情也很淡薄。
原主十八歲那年,就主動申請下鄉當知青,為的就是逃離她的後媽。
說起來,這個父親最大的錯誤就是公務過於繁忙,對原主沒有儘到愛護的責任。
“知桐。”
公社書記走到周知桐的麵前,笑著說,
“你父親來看望你了。”
周樹東走到周知桐麵前,臉上的淡淡笑容裡,隱藏著一絲激動:
“知桐,爸爸跟你好幾年沒見麵了,沒想到你都嫁人了。”
說到這裡,眼神中又帶著一絲責備:
“你怎麼總不回家?連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家裡說。”
周知桐表情很冷漠,實在是她沒辦法跟這位父親親熱起來。
想必就算是原主,也無法跟一位長年不在身邊關心,讓自己受儘了委屈的父親說說笑笑,親親熱熱吧!
“我不回家,是因為那不是我的家。”
周知桐在盤算著這位父親的錯處,反問道:“你幾年都不跟我聯係,我又怎麼把結婚的事情跟你說?”
周樹東聽到這話,臉色沉了下來,神情帶了些愧疚。
他點了下頭:“是,爸爸幾年都沒有跟你聯係。實是爸爸太忙了,特彆是到了粵省後,工作更是繁忙,我連你媽都有一年多沒見了。”
“她不是我媽。”周知桐立馬反駁。
她的態度很不好,是因為她想為原主討個公道。
周樹東聽到周知桐的話,臉色有點難看。
“知桐,你也知道爸爸一直很忙,你親媽在你十二歲那年生病過世後,就是你繼母照顧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呢?”
周知桐聽到這話,卻隻是一笑:“周樹東,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在那個家裡過的是什麼日子,還是說你知道了卻在裝糊塗。總之,你的那個家不是我的家。我現在的家在金南市。”
她又指著這棟房子,“還有這個也是我的家。”
她看向公社書記,臉色立馬變得好看了些:“書記,我的確權拿到了嗎?”
公社書記連忙從黑色的公文包裡拿出兩個本本來,小的紅色的是國有土地使用證,大的黃色的是房屋所有權證。
“知桐,都辦了,就這兩個本本,你可得收好了,不能弄丟。”
周知桐接過兩個本本,心情立馬好轉:“太感謝書記了。”
公社書記笑了笑:“知桐,你在我們河西鎮屢立奇功,我幫你辦這些事情,都算不了什麼。”
周樹東想起剛剛在公社時,公社書記跟他說的他女兒自去年跟魏赫澤結婚後,為河西鎮和鳳南村做的貢獻,他就覺得滿心的驕傲。
可又想起公社書記說女兒昨晚上差點被人給害了,他又很是痛惜。
他不是不愛女兒。
隻是這麼多年來,他的心裡隻裝得下工作。
在這個信息通訊都不發達的年代,他已經習慣了不聯係不溝通。
周樹東看著女兒:“知桐,聽說你昨天晚上差點就遇上危險了,你沒事吧?”
周知桐淡笑一聲:“我不好好地站在這裡嗎?能有什麼事?”
她語氣很衝,態度非常不好。
公社書記看著有點著急:“知桐,你爸爸正好來湖省出差,特意抽空來看你一趟,你還不把你爸爸請到家裡去坐一坐。”
周知桐想著證都拿到手了,也不用去公社了,就推著自行車又進了院子。
公社書記幫著她把周樹東請進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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