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三道水泡,就是從這四人中的那名藍袍人發出來的,而那道攻擊中,卻有種熟悉感,其中夾雜著些許法則之力,竟是初星境巔峰!
緊接著,數座由光元素彙聚而成的光牢從天而降,限製住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
“江家的小姑娘,念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會把你交給人界議會,至於你們……”伴隨著其中一名白袍人的話語,處於光牢之中的雇傭兵全部化為血霧,飲恨當場。
精神力固化——我認得這類型的攻擊,隻不過對於同級彆來說,這種攻擊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但現在的場景卻不同。
“嗯?”攻擊結束,白袍人看向我,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怎麼了?”身旁的紫袍人發出疑問,“就因為他剛剛沒有出手,你就不殺他了?幻耀,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不,隻憑這種攻擊,我甚至傷不到他。”白袍人麵色凝重。
“這麼說,是初星境?奇怪,人界的天境修者出現在這裡乾什麼。”紅袍人饒有興趣地說道。
“喂,你小子是誰,來自哪個家族?”紫袍人向我問道。
“我?不重要,看你們的實力,我猜應該是這洛斯特勒大森林中的十二長老吧?”我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有趣,竟然能認得我們,嗯…究竟是四門十六家族哪一族的弟子呢?”紫袍人似乎對我很感興趣。
“隻是一介庶民而已。”我淡淡的回道,“不過,如果我說我是現任議會長,你們相信麼?”
幾位法袍人相互看看,紫袍人點點頭道:“信,當然可以信,不過等你到議會再說吧。”
說著,白袍人便控製著光牢浮起,帶著我和江夢兒向中基市的方向飛去。
我沒有反抗,首先,我不確定能否打得過他們四個,其次,我也想知道他們究竟打得是什麼算盤,如果僅僅是為了阻止我們破壞森林,那麼隻需要派一些一級獸族即可,根本不需要他們出手。
路上,幾名法袍人交談道:“海皇,你今天好奇怪,怎麼一直不說話?”
“那個男人我認識,事實上,他應該早就死了。”那名藍袍人麵色陰沉地說道。
“怎麼回事,詳細說說。”紫袍人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
“就在幾年前,他就曾想要竊取生命清泉的泉水,我很確定,我當時那一擊足以乾掉他,嗯…對了,他應該是辰家的人。”
這時我才想起為何對於藍袍人很熟悉,原來他便是當時襲擊我的那條鯨魚,在初星境修者手下逃脫,即便是現在,我也仍舊有些感到慶幸。
“這有什麼,天境的修者,就連我們也很容易失手的麼。”紫袍人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可如果我說,當時的他隻有地境七重呢?”藍袍人麵色凝重。
“什麼!”聽到這話,幾人皆是一驚,再也保持不住淡定了。
紅袍人仍不信道:“海皇,你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千真萬確。”藍袍人的眼中充滿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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