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瑤和林羽聽到這神秘的聲音,頓時神經緊繃,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蕭瑤瑤的心臟急速跳動,那劇烈的跳動聲在她自己聽來都猶如陣陣滾雷,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膛,瘋狂地蹦出。
她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角,手指因為過度用力,指節處都隱隱透出蒼白的顏色。
她的聲音顫抖著,卻又努力保持著那一絲鎮定。
“是誰?快出來!”
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廟宇中回響,帶著一絲恐懼和倔強。
那聲音撞到牆壁上又反彈回來,形成一種詭異的回音,仿佛有無數個看不見的幽靈在跟著附和,讓人心頭越發不安,每一次回音都像是在心頭又重重地敲了一記悶錘。
然而,沒有任何回應,隻有那幾盞油燈的火苗在微微跳動,仿佛也被這詭異的氣氛所驚擾。
火苗忽明忽暗,使得廟宇內的陰影越發濃重。
那些陰影在牆壁上不斷變幻形狀,有時像張牙舞爪的怪獸,張開血盆大口似乎要將他們瞬間吞沒。
有時又像陰森的鬼臉,露出猙獰扭曲的表情,仿佛在放肆地嘲笑他們的自不量力。
廟宇中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起來,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
那氣息帶著歲月的滄桑和沉澱,混合著灰塵與腐朽的木頭味道,讓人感到呼吸困難,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咽著一段沉重的曆史。
林羽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動腳步,佩劍橫在身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決絕。
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仿佛腳下不是普通的地麵,而是布滿了致命陷阱的雷區。
他的腳每落下一次,都帶著一種決絕的堅定。
“不管你是誰,藏頭露尾算什麼!有種就出來光明正大地相見!”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廟宇中回蕩。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深不見底的潭水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卻又迅速被黑暗吞噬。
每走一步,他腳下的石板都發出輕微的“咯吱”聲,那聲音仿佛在抗議他的闖入,又好似在訴說著這座廟宇久遠的秘密,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
這時,一個黑影從佛像後麵緩緩走出,帶起一陣陰森的風。
那風陰冷刺骨,仿佛是從極寒的九幽之地吹來,瞬間穿透了他們的衣衫,吹得蕭瑤瑤和林羽不禁打了個寒顫,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布滿,如同一顆顆細小的疙瘩粟。
“哼,無知的小輩,竟敢擅闖此地。”
那聲音沙啞而陰沉,仿佛來自地府深處的宣判,帶著無儘的威嚴與冷漠,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冰碴子,直直地紮向他們的靈魂深處。
隨著黑影的靠近,他們才發現,這是一個身著黑袍的老者。
他的黑袍上繡著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暗夜中閃爍的鬼火,飄忽不定,透著一種讓人膽寒的神秘。
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斷地蠕動著,扭曲變形,讓人看了心生恐懼,仿佛下一秒就會從黑袍上脫離,惡狠狠地撲向他們,將他們拖入無儘的黑暗深淵。
蕭瑤瑤和林羽定睛一看,隻見那是一個身著黑袍的老者,麵容被陰影遮住,看不清表情。
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讓人感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壓力。
那壓力仿佛實質一般,壓得他們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背負著一座沉重無比的大山,每一次吸氣都仿佛要耗儘全身的力氣。
老者的雙手乾枯如柴,如同久經風霜的枯枝,手指上戴著幾枚散發著幽暗光芒的戒指,那光芒猶如鬼眼,陰森恐怖,仿佛在窺視著他們的靈魂。
“前輩,我們無意冒犯,隻是為了尋找法寶而來。”
蕭瑤瑤恭敬地說道,她微微躬身,眼中透著誠懇和祈求。
她的目光始終盯著老者,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怒了對方。
她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試圖從老者的反應中捕捉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老者冷笑一聲:“法寶?就憑你們也想得到?這可不是你們能承受的力量。”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那聲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們的內心深處,將他們的自尊和自信切割得支離破碎。
他抬起頭,露出一雙深陷的眼睛,眼神中透著冷漠和無情,仿佛世間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如同塵埃般微不足道。
“這世間想要法寶的人多如牛毛,可又有幾個有命拿?”
林羽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那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燒,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不公和蔑視都焚燒殆儘。
“不試試怎麼知道!莫要小瞧了我們!”
他緊緊握著佩劍,佩劍的劍刃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寒芒,宛如一道在黑暗中堅守的希望之光。
“我們曆經千辛萬苦才來到這裡,豈會輕易放棄!”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那厲芒猶如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瞬間照亮了他那陰森的麵龐,讓人看清了他那充滿了威嚴和冷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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