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瘦男人還沒說話，周學會就已經開了口，“是我們廠裡的一個人說的，就是她給我介紹的人，是個老娘們。”
秦舒兩人：“……”
秦舒抬手指著乾瘦男人，再一次詢問周學會，“你不認識他？”
周學會不假思索，“我不認識他。”
秦舒兩人目光又落在乾瘦男人身上。
乾瘦男人連忙出聲解釋，“公安同誌，貨都是從我這裡出的，給孩子的時候我見過他，躲在暗處，他不知道，他沒見過我。”
公安局大隊長陰沉著一張臉，“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嘿嘿嘿……”乾瘦男人咧嘴一笑，“公安同誌，你剛才不也沒問。”
瞧著乾瘦男人嬉皮笑臉的樣子，大隊長抬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嘭！”的一聲巨響，嚇得周先學以及瘦高男人身子一顫。
大隊長一雙眼死死看著乾瘦男人道，“周三！這是審訊，彆給我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你要是再不如實好好交代，把一些該說的話都隱藏起來，屬於隱瞞罪，罪加一等！”
周三想將功補過，減輕罪罰。
眼下聽到要罪加一等，瞬間急眼了，他趕緊出聲解釋，“不是不是公安同誌，我也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啊，我這，哪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啊？”
秦舒出聲，“把你知道的那些都一一說出來。”
對乾瘦男人說完這話，秦舒又看向周學會，“周學會。”
周學會下意識回應，“啊？”
秦舒問，“你說給你介紹孩子的那人叫什麼名字？就你們廠裡麵的那個人。”
周學會不假思索，“李翠芳。”
大隊長看著周三，“周三，你認識李翠芳？”
周三哭喪著一張臉，“公安同誌，我說實話，聽名字我不太能確定是不是那個人，我得見到本人才知道。”
“嗯。”
應聲落下。
大隊長立馬安排人去把廠裡的李翠芳又給找了過來對質。
三人齊了，談話也就快得多。
詢問完，確定了。
周學會就是個不知情的。
事情就是，周學會說的那樣，李翠芳這邊知道周學會生不出來孩子，又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就騙周學會說。
她有個遠房親戚出了事情，留下了孩子沒人管，那孩子也可憐，要是有人收養的話就好了。
周學會就把這話聽了進去，回家跟媳婦兒說了這件事情，兩人內心一開始有些害怕孩子記事了，到時候養出個白眼狼之類的，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想到後麵，李翠芳居然主動找上了他，他也把把心中顧慮說了出來，李翠芳說孩子隻有四五歲，記性很差，好好養一養，腦子裡就隻有他們兩口子了。
周學會聽到孩子隻有四五歲又心動了，回去一商量，都同意了，然後就是問張翠芳怎麼收養之類的。
反正周學會這邊給了李翠芳那邊兩百塊錢說是好處費還是打點費，反正給了兩百塊錢。
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拐賣過來的孩子……
除了周學會這邊，李翠芳以同樣的方式賣掉了好幾個孩子。
就順著李翠芳這條線，秦舒這邊就找回來了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裡麵隻有一個是鬆市了，不過無所謂，能找回來都是好的。
又從其他線路之上，找回來了兩個女同誌。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