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冷淡聲音響起，“如果是親的挺正常，認得不太正常。”
舒如燁笑道，“是嗎？”
牧野：“嗯。”
牧野靜看著舒如燁，“舒同誌為了唐正一事特意跑一趟鬆市，為的就是感謝，以及什麼有緣就要認我媳婦兒為妹妹一事，這個理由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牽強？”
舒如燁知道牧野是在試探他，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對他起了疑心，內心有一些猜測。
應該不僅是牧野對他起了疑心有了猜測，妹妹內心應該也有一些想法，今天過來，主要目的就是試探打聽。
還有三天就過年了。
年後再說吧。
過年前把這些事情弄出來，妹妹這邊怕是年都過不安生。
舒如燁笑了笑，“有緣分就不算牽強，緣分這個東西太難得到了。”
牧野問，“不知道舒同誌的舒是哪一個舒？”
舒如燁直接把自己的工作證給遞了過去，“這個舒。”
牧野掃了一眼，“那跟我愛人後麵的那一個字是一樣的。”
舒如燁大方承認，“是。”
秦舒：“……”
牧野問，“所以是真的？”
“牧同誌什麼真的假的？”舒如燁眼裡露出疑惑，搖了搖頭道，“我……不太明白。”
牧野看著舒如燁不說話。
秦舒開口說話，直接問秦慕瑤，“舒哥，你認識秦慕瑤嗎？”
秦舒這話一出，舒如燁之前內心猜測已經得到完全驗證。
果然，主要是試探。
舒如燁臉上露出疑惑，一頭霧水，“秦慕瑤？”
秦舒點頭。
秦舒，牧野都看著舒如燁，觀察著舒如燁麵上微表情，及一些反應，想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異樣的地方。
然而……
舒如燁麵上除了疑惑之色外，沒有其他任何異樣情況。
舒如燁在兩人目光注視下搖了搖頭，“這個名字沒聽說過。”
“哦。”秦舒隨口一應，聲音裡夾雜著明顯的失落，“我還以為你認識呢。”
“怎麼了？”舒如燁問，“妹妹你是要找這個人？”
秦舒點頭，“差不多吧。”
舒如燁；“怎麼回事？能說說嗎？”
秦舒歎了一口氣，聲音裡夾雜著濃濃無奈，“不認識說了也沒用，就是想找到這個人，我跟這個人有一定過節。”
她聲音停頓了一下，又加重語氣，添了二字，“有仇！”
舒如燁也沒有太大反應，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哦，這樣。”
“嗯。”
三人又閒聊了一些話，看似閒聊，其實都是互相試探。
互相探查的差不多了，也就該走了。
離開之前。
秦舒把買的東西拿了出來，就是一些吃的糕點之類的東西。
自己也是在公安局，知道有些時候忙起來，根本沒空吃飯，能有小糕點，餅之類的東西墊墊肚子那是最好的。
看到親妹妹給買了東西過來，送他東西，舒如燁內心樂開了花，自然也沒拒絕，一番感謝之後，大大方方的把東西收了下來。
秦舒，牧野起身往外走。
舒如燁道，“我送你們出去。”
舒如燁把兩人送出了公安局。
出了公安局，秦舒，牧野就讓舒如燁就送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