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春正色道:“明軒,有的人會,有的人不是變了,而是本來就是這種人,隻不過不到一定地步並沒有顯露出來罷了,也有的人始終堅持本心,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可以自己選擇將來要做哪一種人。”
梁明軒認真看著她:“我永遠都不會變,我永遠都會孝敬大嫂。”
許知春:“”
這孩子!
還彆說,她聽得還挺欣慰。
“好了,你躺下休息一會,這件事交給大嫂來處理。”
梁明軒擔憂:“大嫂,你、你要去找柳夫子嗎?他恐怕什麼都不會認的。”
看看,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算計的多好,就連這沒有真正見識過什麼叫做人性殘酷的小孩兒憑直覺都能看出找他沒用。
許知春一笑:“放心,大嫂啊,自有辦法。你安心養病,大嫂知道你們讀書人尊師重道的名聲是很重要的,所以大嫂絕不會做為了打老鼠而損傷玉瓶的事兒。”
梁明軒眨了眨眼睛,乖巧躺好,“我聽大嫂的。”
許知春整理整理心情,舒了口氣,生活還得繼續。
這一耽擱,豬圈裡的豬和雞舍裡的雞都在嗷嗷叫,許知春忙去喂豬,將雞群從雞舍中放出來,喂雞,喂好之後將雞群趕了出去。
“知春嫂子!知春嫂子!”
梁春分從泉山村柳夫子那裡回來了。
許知春忙出去,食指抵在唇邊“噓”了一聲示意她小聲點,“柳夫子怎麼說?”
梁春分:“柳夫子說知道了,讓小神童安心在家多休息幾天。”
許知春點點頭,“辛苦你啦。”
“不辛苦不辛苦!”梁春分笑嗬嗬搖頭:“知春嫂子,我還上山去找魔芋嗎?”
許知春一笑:“你想去便去,不想去便在家吧。”
“那我去吧,我今天砍柴回來呢、還是打豬草?”
“砍柴吧。”
“好的好的!我走啦!”
許知春笑笑,理了理思緒,往梁裡正家去。
這件事兒她自己做不了,必須得請梁裡正幫忙。
梁裡正聽許知春說完,一整個晴天霹靂,傻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知春啊,這、這是不是你聽錯了啊?或者會不會你理解錯了呀?這可不是玩笑事兒、這可開不得半點兒玩笑呀”
許知春苦笑:“裡正伯,我反複問了明軒,不會理解錯了。明軒那孩子您更清楚,他不會撒謊的。”
“對,你說得對,明軒那孩子不會撒謊。”梁裡正憤怒一拍桌子站起來,咬牙切齒:“那個枉為人師的小人,太卑鄙無恥了!我們找——不、不行!不行不行!”
梁裡正頹然一坐,搖了搖頭:“我們不能去找他算賬學堂裡的事兒我們怎麼可能知道?隻能是明軒說的這不成啊,明軒作為弟子,不能指控他的師長,咱們相信明軒沒用,那混蛋倒打一耙咱們沒有證據,外人怎麼看?到時候明軒的名聲可就全毀了,不成”
梁裡正冷靜下來,忍著一口氣道:“明軒既然病了,索性趁此機會就不去那學堂了,進城找一家好的。對了,孩子身體如何?請大夫了嗎?”
許知春道:“我昨兒給他服了藥,今早也服了藥,好多了,裡正伯放心,我會照看好他的,我跟您想法一樣,柳夫子那裡肯定不能再去,但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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