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相皖輕輕將餘皎月踢開的衾被重新給他蓋上,掖了掖被角才輕手輕腳的離開餘皎月的房間。
如今已是初秋,寒風料峭。
餘相皖穿著單薄的中衣,眼眶通紅,滿臉淚橫。
他得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們一家三口,若是想儘辦法是可以脫離丞相府。
但是他娘親院子裡的丫鬟小廝呢?
又該如何處理?
賣身契不在他娘手中,以正房與丞相府的關係壓根討不到。
即使買人家也不樂意給。
如今丞相府處處都是想看他們一家三口吃癟倒黴的人。
而且葉枕安心眼實在太小,針眼都比他心眼要大數倍。
在夢中也有些無辜之人想逃跑,但是葉枕安一貫擅長連坐。
餘相皖腦中思緒翻飛。
如今葉枕安不過十二,或許可以殺了他?
一勞永逸。
不行,葉枕安從小受儘苦楚。心眼又小又多。
餘相皖不敢用家人冒險了。
好不容易得來的安穩,他太害怕失去了。
不是沒想過把他買下來,但是他模樣極好,拍賣初夜肯定價格便奇高,更遑論買下來了。
他這些年和娘親賺錢都是得過且過,他和他娘都是鹹魚的性子。
賺的錢夠他們一家揮霍就行,壓根沒想過存許多。
餘相皖眼中都是茫然。
葉枕安什麼時候拍賣來著?他十二歲生辰當天。
他生辰是哪一天?
餘相皖腦中很亂。
到底是哪一天?如今是過了還是沒過?
不對,他生辰沒過。
他記得當時看原著時,男二生辰與他前世生辰時間一致。
九月廿二?不就是今天嗎?
餘相皖苦笑。
他連一個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他現在肯定一看見大反派就會有應激反應,天快亮了,他得練練。
光想到他,餘相皖渾身都會止不住的顫抖。
他實在太害怕了,夢中真實經曆的那些日子。
像煉獄一般的日子。
從小到大即使是前世,看電視有斷指什麼的都會被打上一層厚厚的馬賽克。
如今才在夢中直麵那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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