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狂妄,也不知道他們口中那個大師兄是誰。
他和葉枕安來到這裡唯一認識的便是君澈,不會是君澈吧?
餘相皖越想越覺得可能。
正凝神聽著呢,那倆人卻用好靈食談論著遠去了。
“……宗……首席大弟子……”
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這斷斷續續的一句。
首席大弟子?
這麼厲害,難怪敢孤身一人闖魔窟,救一城,原來是首席大弟子啊。
那不奇怪了,一般宗門的首席大弟子都正得發邪。
在他們眼裡,蒼生便是蒼生,蒼生隻是蒼生,所以他才能冒著被反噬的危險誦往生經。
餘相皖和葉枕安在這個宗門裡走了許久,期間聽得最多的便是宗門的大師兄了。
這宗門弟子百分之九十都對他崇拜至極,而剩下的百分之十提起他則是一臉花癡。
且這些弟子看見他和葉枕安神情都會略微凝滯片刻,像心虛似的。
餘相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不太在意,反正他在這裡也待不了多久。
除此之外他們也得到了一些其他的訊息。
這宗門雖然曆史悠久,但其中起起落落實屬正常,而現在是屬於落的階段,在整個修仙界隻能算得上中等。
這規模雖然不是特彆大,但是在修仙界也是叫得上名號的宗門。
它周圍也還有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
見打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餘相皖便打算和葉枕安回到小院。
才行至一片水窮處,竹影斑駁,水流潺潺。
透過竹林,餘相皖看見一堆身著白色弟子服的弟子圍在湖邊,似在爭論著什麼。
人群層層疊疊,餘相皖在外麵看不真切。
“師兄,我們上前去瞧。”
於是一手拉著葉枕安一手破開層層人群,這才得見全貌。
是君澈,他對麵還站著幾個其他宗門的弟子,而周圍圍觀的都是本宗弟子。
君澈不是進屋修煉了?
不待餘相皖多想,便聽見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