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生靈逝去以後,都會經過此處。
倆人一開始以為那喂養巨齒妖獸的幕後人或許會將豢養魂靈的地方設在夜郎古國。
畢竟普天之下沒有哪一處的魂靈有這兒多。
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若那幕後人真將豢養地設在那處,沒道理不會被發現。
夜郎古國雖然神秘且危險,卻也是有鬼皇管理製約的。
雖傳聞中那鬼皇萬年間無人得見,隻知其亦正亦邪,陰晴不定,對夜郎國呈放縱之態,俗事不理。
可越是這樣的人,眼裡越容不得沙子,不可能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算計夜郎卻不管。
而無儘海域中餘相皖發現的那隻六階巨齒妖獸,早在月前便被五大宗門派人抹殺,並派弟子去其餘三大海域探查。
如此,想來那幕後之人暫時也不敢頂風作案了。
他此行,也是想要往生花,這是煉製破虛丹的其中一味八階靈植,既是曆練,若能取那便好,若不能也無所謂,左右還早,等日後他修為上去了再來取也不遲。
而溫南新來取的是市麵上低階的往生花,低階的在夜郎比比皆是。
難的是高階往生花,一般四階以上就很稀少了。
且都是自然生長,曆來無人可培育出來,所以但凡出現高階往生花,自是人人趨之若鶩。
他此行也不過是探探路罷了,對獲得高階往生花他並不抱什麼期望。
大雪壓青鬆,冰霜凝新雪。
餘相皖和葉枕安看著眼前的巍巍城門,撐著油紙傘步入城中。
寒冬臘月,路上行人稀稀,兩人各交了五枚入城靈石。
守城人見餘相皖和葉枕安,不由多看了兩眼,不是因為兩人難得一見的絕色容顏,而是潛意識裡那點莫名的熟悉感。
察覺到目光,餘相皖回頭看去,疑惑道。
“這位道友可是識得我?”
守城男子見餘相皖問及,這才回神,態度謙卑,訕笑著回道。
“觀兩位道友麵相,覺得有些眼熟,這才多看了兩眼,失禮了。”
餘相皖看著眼前約摸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翻遍了記憶也沒找出這麼一個人來。
“這是萬年前在扶風宗與大師兄爭論的那個雲上宗弟子。”
餘相皖聽著葉枕安的話,不由一愣,刻意被自己遺忘的記憶被猝不及防的提起,心中驀地一陣悲涼。
他的記憶中是沒有這麼一個人的,他記憶中與大師兄爭論的雲上宗弟子,無論是哪一個,都與眼前這個滿臉滄桑的守城人對應不起來。
在記憶中,他們都還是風華正茂的少年。
於他而言,不過是他與葉枕安無意落入思過崖崖底月餘,可現實世界卻已過萬年。
“走吧,師兄。”
他的聲音低沉,他不想去回憶萬年前的一切。
葉枕安見餘相皖不想去提及,也不多言。
修士壽命有限,萬年前的雲上宗弟子,能安然活到現在的,最低也是煉虛期了。
這鬼皇也不知是何實力,竟然讓煉虛期的修士自願守城。
倆人入了城,耳目一新,城中與城外的蕭索軒然不同,熱鬨,繁華,賭坊花樓數不勝數,各類修士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餘相皖和葉枕安隨意找了一間客棧,便將所有喧囂隔絕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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